可是她却不知道她越是这样说,她的师父叶仓就越是怒不可遏。
“好!好好好!我的好徒弟!我六年来无时无刻不在履行着一个师父的职责,你,只用一天,不对,只用一小时就吃了我的男人,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不过现在看来你是被突上瘾了是吧?”
“你为这个畜牲辩解?”
“我千防万防怕你被他祸害,你就这么不争气?”
叶仓越想越气,说着说着腾一下就火冒三丈了。
如果不知道打不过银海,她真想用灼遁将银海给榨干,一滴水份都不剩那种。
“呜呜呜,他他不是畜牲……”
低垂着小脑袋的真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撇了撇小嘴强自狡辩道。
或许,她真的感受到了爱,又或许她觉得已经那样了,她就是银海了人了。
从表现来看,银海在她心里的地位已经隐隐超过了叶仓。
“你,你你混蛋……”
叶仓本想着大事化小狠狠讽刺银海一次算了,毕竟久别重逢她有太多结印姿势想让银海帮她解锁了,可是真树的吃里扒外行为不仅寒了她的心,更是一巴掌将她对银海的渴望给拍灭了。
“真树,你别乱说了,你师父都要爆炸了你还说,噗呲!”
银海知道一个女人初次被解锁难免因为上瘾被支配大脑思维,所以上前揉了揉真树的小脑袋本想一本正经的为其解围,可是看到叶仓的表情一时没憋住。
“好,弄到小的了,现在不把我放心上了是吧?”
叶仓真炸毛了,恨恨看着自己穿着的奔放短裙就想要转身离去。
“别,有什么关系!真树不懂事,我跟你说……”
银海知道再继续下去就过了,于是上一把揽住了叶仓的柳腰态度诚恳得说起了悄悄话。
说着说着两人的距离自然越靠越近,当叶仓被熟悉的气息侵袭,被蛞蝓撩拨着粉嫩耳垂时怒气也缓缓消散,对银海的渴望也开始快速堆积。
“什,什么?你你怎么这样啊?”
“你真坏,我就说真树遇到你算她遇人不淑。”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万一给小丫头憋坏了怎么办?”
叶仓听到银海的坏主意美眸里露出狡黠而兴奋的神色,不过嘴上却装模做样的说道。
“这不是为了让你消消气吗?真树小,不懂事,这样惩罚一次大家以后其乐融融多好?”
银海露出一抹坏笑挑着叶仓光滑的下巴继续怂恿道。
“好是好,就是总便宜你这个混蛋!哼!”
叶仓妩媚的白了银海一眼哒哒哒踩着平底鞋走到了真树身旁。
“小妮子别装了,这一次呢师父就原谅你了,不能怪你把持不住,毕竟要进步总得付出些代价。”
“这样!我和银海君有事情到医院办公室商量,你也过来吧!”
叶仓露出了狐狸似的狡黠笑容,轻佻的捏着真树粉嘟嘟俏脸挑起吩咐道。
“师师父,您您不怪我了吗?”
“您也别骂,骂师丈……”
真树小手纠结在一起紧张的问道,只是询问时会偷偷用余光打量叶仓身后的银海。
现在她总觉得银海帅的无可挑剔,就像有磁性一样吸引着她的灵魂,让她不由自主的就想关注银海。
从昨晚分别,到今天早上睁眼,她已经无数次回放了被银海突突的画面,甚至在梦里她都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在梦里她比现在大胆一百倍。
所以现在梦醒了,她才会这样维护银海。
“呵呵,不怪你,来吧!笨丫头!”
叶仓柳眉抖了抖,强压抽搐的嘴角轻飘飘丢下一句便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