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之人甫一靠近,便仿若撞上一堵无形之坚壁,被一股强大且神秘之力硬生生阻于大佛之前。
“可恶至极!究竟是何邪祟之物阻挡吾之去路!”
一满脸横肉之壮汉怒发冲冠,咆哮连连,其双手握拳,不停捶击那无形之障,却仅能激起一阵无形之涟漪。
“吾苦练武功数载,岂会信连此破处亦不得入!”
一精瘦男子双目赤红,嘶声力竭高呼,其屡屡尝试冲破阻拦,却每次皆被无情弹回。
“此实乃不公!缘何不让吾等入内!”
有人愤懑难平,跺脚大骂。
彼等使尽浑身解数,拼命向前冲去,却始终难以再进分毫。
那些遭阻之人,面上满是不甘与愤怒。
其咬牙切齿,额上青筋暴突,却依旧无法突破此无形之屏障。
有者甚至不顾一切以身体撞击,结果被反弹而回,狼狈摔倒于地。
而与此形成鲜明对照者,仅有少部之人能够顶着此股无形之力,艰难地继续前行。
然其速度亦变得极为迟缓,每迈出一步皆仿若要耗尽周身之力,恰似深陷于浓稠之泥沼之中。
详加察观便能察觉,原来那些未臻宗师之境者,尽皆无法突破此力之阻挡。
唯有那些真正之宗师级别之高手,抑或某些修炼有特殊神功、战力不逊于宗师级别高手之人,方有能力继续前行。
此刻,世间之差异明晰展现。
宗师级别之高手们神色泰然,步伐虽缓却坚定,其内力于体内流转不息,与那股无形之力相抗。
而那些被阻之人,只能眼睁睁望着强者们渐行渐远,眼中满是羡妒与无奈。
此幕,令在场每一人皆深切感受到实力之距,亦让其更明了于这残酷之武林世界中,强者为尊之至理。
值此际,于这汹涌澎湃之狂热浪潮中,仅有寥寥数人可保冷静,未被冲动驱策而盲目行之。
其中,少林寺之禅宗大师,稳若泰山般静立原地。
其双手合十,那慈悲且深邃之目中,透着洞察万象之睿智,庄严之面容平静似潭水,仿若世间之喧嚣纷扰皆难以扰动其内心之禅定。
其缄口不言,唯微微摇头,似对众人之狂热与盲目深怀无奈。
来自少数世家大派之高手,或负长剑,或执折扇,皆神色凝重。
有者眉头紧锁,仿若深锁难解之谜团;有者交头接耳,低声交流着对眼前奇异状况之见解与揣测。
风行烈等一行五人亦处其间,彼等相互对视,目光中流露出审慎与踌躇。
风行烈紧攥双拳,眉头拧作一团,低声道:“此事蹊跷,吾等切不可轻举妄动。”
韩柏连连颔首,面上满是紧张:“没错,还是先观望再说。”
剑晨与宋无缺并肩而立,二人目光闪烁不定。
剑晨之眼神中透有一丝焦虑与不安,其轻声与宋无缺道:“情形超乎吾等所料,须从长计议。”
宋无缺咬唇应道:“先观他人动静。”
师妃媗等一干人等则是神情肃穆,宛如仙子降世,不沾尘世之烟火。
师妃媗轻拂衣袖,美目流转,看似平静之表相下,心中亦在暗暗筹度此神秘现象背后或隐之巨大危机。
除此之外,尚有其他一部分有自知之明者,彼等约占原人数之十分之一。
或因历经沧桑而深悉世间险恶,或因自身实力有限而不敢贸然涉险。
彼等默默立于一侧,望着那些疯狂涌向凌云窟之人,心中暗自庆幸自身未被贪欲迷乱心智。
此刻,就在凌云窟之周边,已围上一圈情绪激昂之人。彼等不住拍打那无形之墙,口中吐出诸般粗俗之语。
“凭何不让吾等入内!”
“吾便不信此邪!”
然其叫骂与拍打未起丝毫作用。
而那少数约百来号人左右,虽成功入得凌云窟,却如滴滴水落入大海,瞬间消匿无踪,未激起任何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