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茗摇了摇头，还是感觉将头颅砍下来置于胯下有些不妥，他要柳焕肯定不会让雕像以一个这么屈辱的姿势存在。

抓住头发，乔茗立刻从怀中取出一个阵盘，这是他在重新学习《墨灵真解》的时候炼制的。

朝着阵法打出一个法诀，阵盘上乌光只是一闪，乔茗和叶大小姐的身形就消失在了原地。

等他们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这里是一个空洞的世界，好像无限大，又好似无限小，和白灵寺地宫一二层之间的隔壁之中有点相像。

“师兄，你终于来了！”

一个声音传到了乔茗的耳中，乔茗脸上的神色立刻大变，将叶大小姐护到了身后，观察起四周如同混沌的空间。

在混沌空间的中央，一点光源闪闪发亮，乔茗双目一眯，眼中光芒一闪，看清光源后开口道。

“哼哼！师兄？在下还真有点担待不起！”

“师兄，你我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师弟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但你有没有站到我的立场上考虑过？”

“是吗？”

乔茗岂止一次站在面前柳焕的位置上考虑过，是的，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消失了几十年的柳焕，乔茗虽然有所猜测，但见到了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确实是不知所措。

他好像有很多话要说，也有很多的事情要问，也很想听听秦焕，对的就是心中的那个秦焕，而不是什么狗屁柳焕的解释。

他想过只要秦焕认错，或者向他解释一下，他就会原谅眼前的好朋友，好兄弟。

“别的不用多说，该做的不该做的，无论是对的还是错的，一切都过去了，既然咱们都是修士，那么就用一场战斗来见分晓！”

秦焕的声音由远及近，等最后一颗字吐出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乔茗的眼前。

“金丹期后期？”

乔茗心下真的是有些吃惊，看了看背后光源处，这里果然有墨灵王给后人留下的后手。

“你的头发？”

乔茗看到现在的秦焕的面容有些吃惊，秦焕的头发竟然全部变成了雪白。

“还不是拜师兄所赐！”

“我……？”

乔茗一脸疑惑，不过很快秦焕袍袖一甩，一个如同巨大水晶一样的东西出现在半空。

乔茗一看这个水晶，眼上的神色立刻变幻莫测了起来，眼前不仅仅是一块水晶，而是一个水晶棺材，棺材里面的人正是柳沁。

这还不止，这个时候的柳沁好像明显受过什么酷刑一样，腹部也是微微隆起，但明显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这是乔茗始终都是始料未及的，他只是打听到秦焕消失了，柳沁此女比较神秘，他只是在那次拍卖会上见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见到了，也没太在意她的消息。

“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