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游龙心里清楚,这个苦肉计,如果没有许知安和廖本明这一闹,他和宋冬梅、宋多元的关系,还不会这么快就笙磬同音。
胡文春一脸疑惑,他不清楚汪游龙和宋冬梅、宋多元之间的复杂关系,自然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但不管怎样,只要汪游龙不撤回投资,对青州市来说就是好事。
汪游龙何等精明,一眼就看穿了胡文春的心思,笑着说道:“胡市长,你就放心吧,所有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明天的投资典礼照常举行。”
“太好了!”胡文春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事情圆满解决,胡文春带着随从离开警察局。
林晚风、汪游龙和宋多元三人朝着桃源酒家走去。
刚到酒楼门口,就看到宋冬梅焦急地来回踱步。
一看到三人,宋冬梅眼睛一亮,急忙迎上,“晚风,多元,太好了,你们都回来了,你们没事吧?”
说完,目光又落在汪游龙身上,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那个……你还好吧?”
林晚风和宋多元表示自己安好。
汪游龙见宋冬梅关心自己,心里乐开了花,正准备说没事。
这时,林晚风的声音飘到他耳边:“苦肉计还得继续,你现在的情况是伤势严重,需要人照顾。”
汪游龙愣了一下,随即心领神会,立刻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双手捂胸,有气无力地说:
“他们之前把我打得吐血,后来又在警察局里一顿毒打,又吐了血,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说完,身子一软,缓缓倒下。
宋冬梅急忙扶住汪游龙,脸上一片担忧之色:“那些畜生,他们怎么敢……”。
汪游龙趁机掏出沾满血迹的玉箫,递给宋冬梅,虚弱地说:
“冬梅,这玉箫,我拼死保护着,没被他们抢走,只是上面沾了我的血,你回去清洗一下,应该还能吹。”
宋冬梅看着玉箫,又看看汪游龙苍白的脸,鼻子一酸,泪水涌出,“你怎么那么傻。”
她转身对宋多元说:“多元,快把你爸扶上楼休息。”
“哦!”
宋多元一头雾水,审讯室里明明是他和汪游龙把别人打得落花流水,老爸什么时候被打了?
相反猛地很呢。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啊。”宋冬梅焦急道。
宋多元连忙一脸懵逼地背起汪游龙上楼。
“晚风,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宋冬梅对林晚风说道。
林晚风淡淡笑道:“冬梅阿姨,你太客气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我医馆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临走时看了汪游龙一眼。
汪游龙那戏精趴在宋多元背上,偷偷朝他比了个哦了的手势,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
林晚风微微一笑回应,不管过程如何曲折,至少现在,多元一家终于可以团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