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楚身为妹卡使，她完全不信对方是个柳下惠，论起魅惑和美貌，玉面九尾狐将是绝杀。

完全就是无解的局啊，夜晓都得佩服自己据理力争，从神社里扣出这么一张好牌。

然后.....

“我拒绝。”

秦楚面无表情，语气没有丝毫动摇。

这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夜晓一呆，陷入自我怀疑。

难道她真猜错了？秦楚是个正人君子？

可惜她不知晓秦楚对妹卡的洁癖。

那就是除非自己凝结，否则绝不录用。

越漂亮的卡牌越是如此，天知道前任卡士给卡牌留了点什么，秦楚想想都感觉心理不适。

所以他坚决的摇头，表示自己的抗拒。

不过这也提醒了他，自己手头上除了希洛克外，其他卡牌少女都不用自己操太多心。

是不是该找点新卡牌了。

一边想着，他一边摇头。

“鬼王前辈的手指，不可能给你们。”

“我可以撮合你们和韩先生见面，你去换他的。”

夜晓盯了秦楚眼睛好一会儿，才确信这不是杀价，而是完完全全不感兴趣。

望着被退回来的玉盒，她只能失望的收回。

她想了想，决定先放放，以后时间还很长。

“秦先生，您不愿意交易的心理，我们理解。”

“除了鬼王手指，我们还对鬼王的卡牌感兴趣。”

“既然您获得了手指，肯定也得到了伴生的卡牌，不知您....”

说着说着，夜晓看到秦楚疑惑的表情，语气一顿。

她瞬间明白了现状。

“您.....没有？”

“额，这个确实没有。”

秦楚已经将当时恶人谷的经历逐帧回想，确认自己没有遗漏任何东西。

“那就奇怪了....”

“按理来说，每根手指都会陪着一张卡牌的。”

对啊，秦楚此时也才恍然大悟，他就觉得不对劲啊。

那韩先生一连着掏出两张金卡，明显都是手指带来的。

自己也有手指，可问题是....

他的卡呢？

他那么大一张金卡怎么没了？

马戈拉？

不可能，他没有藏匿的能力，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

鬼王前辈忘记放了？

有可能，但不大。

最大的可能性，果然还是卡牌自己想办法跑了吧。

“冒昧问下，你们觉得里面的卡牌是什么？”

“如果猜测的话，我们原本觉得您肯定是拿到了替死娃娃。”

“但现在您既然.....”

秦楚已经听不见夜晓的话了，因为他忽然联想到了一些东西。

为什么应攸攸的父亲忽然在盆城暴死。

还有为什么平平无奇的他可以在遗物卡牌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又为什么鬼娃娃可以进化成替死娃娃。

这其中，真就是明面上那么简单吗？

原先散乱的线索，忽然因为夜晓的一句话串联起来，构成一道复杂的网。

但可惜，那些波诡云谲的故事已经伴随着柳复和应楼的死而完结，遗留下的只有衰败的柳家望楼堂，还有一张平平无奇的鬼娃娃。

而这些，又全部被一个十几年后到来的年轻人重新串联起来。

算了，秦楚摇摇头。

无非是一张金卡，追究那么多干什么。

他仿佛看到还在埋头与望楼堂生意、接过了父亲的事业的应攸攸。

想起她脸上那开心的笑容，秦楚也跟着笑了笑。

人总要往前走啊。

“额？秦先生？”

而此时的夜晓只是一脸迷惑，不知眼前的男人在想些什么。

“没事。”

秦楚摇摇头，视线透过窗户，望着楼外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