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个男人没有给予自己平等的位置,那他所参与的一切都是站在上位者的角度想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区区太子妃之位,她是不屑一顾,她要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求着自己成为他的皇后。
“知知有什么想法,以后尽可能的告诉我,让我知晓自己该怎么做。”
沈知妤哼哼唧唧地软着身子,趴在他的身上,胳膊环绕着他的脖颈。
“殿下,你不觉得这种想法很奇怪吗?”
卫清野侧头在他的头顶蹭了蹭,低沉的声音像潺潺流水,“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你我夫妻本是一体,忧你所忧,爱你所爱,是我作为夫君本就该做的事情。
只愿你以后不要把事情藏在心中,一定要告诉我。”
沈知妤毫不犹豫地点头,“长嬴所言,亦是我心中所想。”
卫清野浅笑一声,抓着她的手强势掰开十指相扣,“既如此,那知知以后生气也不能不搭理我。”
沈知妤觉得这个要求很离谱,“长嬴说这话是不是有些不讲道理,难道你不该说自己以后都不惹我生气吗?”
卫清野指腹碾过她饱满红润的唇瓣,若有所思地在她耳畔呢喃道:“除了榻上的事情,我什么时候还惹你生气过?”
沈知妤面颊涨得通红,可卫清野却不仅点到即止。
他轻笑的凤眸勾得她移不开视线,“知知,大可仔细回想一下。”
看似平淡的言辞,像是意有所指,惹得沈知妤在他的胸膛轻轻捶了一下。
“青天白日的,殿下还是正经些的好。”
轿撵停下后,她飞快地掀开帘幕离开,后脚出来的太子殿下笑得眉眼荡漾着盎然春色。
未央宫接来的日子别提有多和谐了,柴回与小贵子更是同未央宫的青黛等人打成一片,小日子过得很是舒心。
没有人知晓太子殿下此刻的烦恼,他冷眼瞪着沈鸿风道:“你不回家筹备婚礼,一直往孤的崇明殿跑什么?”
沈鸿风随意地坐在圈椅上,把玩着茶盏叹气道:“殿下当初又没有同我妹三书六聘,自然是不懂我现在的相思之苦。”
卫清野继续翻阅奏折,嘲讽道:“之前的两个多月你都等了,剩下的短短七日你就等不了?”
沈鸿风将杯盏中的冷茶一饮而尽,“谁规定的新娘与新郎在成亲前不能见面的,还说什么不吉利。”
他像只战败的狼狗,趴在桌儿上一动不动,脸上写着生无可恋四个字。
“所以耐不住寂寞的大舅哥,就来叨扰我这个妹夫?”
卫清野写完最后一笔,奏折本还没合上。
沈鸿风已经从椅子上起身,精神地问道:“要不要去比划两拳?”
卫清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