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应该疗养一段时间,但这里条件太差,所以你一直补不起来,放宽心,多休息,很快就能出去了。”
他这么我有点放心了,就点头答应了。
闷油瓶扶我起来,又扎了一身的针。
“我帮你疏通下气血,你只要温养就好,不用急。”
我心里确实还是有些着急,我不信离了那逆的恢复能力我还活不起了么。
“你看你,气闭塞而不行,意悴伤而悗乱,能不能配合点,试一试心平气和?”
闷油瓶用力捏我手腕一把,又瞬间收了力,算是警告,这一下可真疼,我的心思立即被拉回当下,不住点头,“好好好,是是是。”
风二河看着我直摇头。
“脏腑之羁绊,系性命之缰锁,宜静不宜动,静则有用,动则根拔。别大意啊。”
“真是的,我心里一点动静,你也能看得出来,你本体是台显微镜吧...”
“是不是忘了我最擅长什么?你浑身就差冒火气了,这个急不得,要慢慢来的。”
怎么忘了他的万物声息,没想到我的身体受了委屈还学会自己跟他打报告了。
过了一会才收针,闷油瓶准备让我靠他身上休息,轻薄的雾气又开始大开大阖涌动起来。
我回头问他,“胖子上来了?”
难道是胖子爬得慢,落在他们后面了?
他摇摇头,风二河脸色一变,转头看过去,“是那东西追上来了!”
刹那间雾气往两边散开,一团庞大的黑影跳上来,重重的砸在石台上。
附近的清雾被气流震动,一扫而空,那黑影兀的显露峥嵘。
那不是胖子,是只魍魉,但跟我们之前见过的又不一样了。
它太大只了,像是魍髂升级版,应该叫魍魉ps,简单点,它应该算是比长臂人猿还要手长腿长的施瓦辛格,就是胸背有点佝偻,可能地心引力太大了,导致它上半身有些下垂。
这玩意儿看着就不好对付,而且它的眼神看着我们滴溜乱转,似乎心有盘算,也不知道它在算什么,能不能算明白。
闷油瓶把我交给张哥,“躲好了。”
张哥四下转头看,石台只有喜来眠半间卧室那么大,还是不规则的半圆形,要往哪里躲才算躲好了?
“躲不好啊!老大!”
闷油瓶也明白,他叹口气,拔出双刀,挡在我们四个面前。
“我带它下去。你们心。”
张哥看我一眼,“放心交给我。不过,下去有点太冒险了吧,可有三四十米高呢。”
什么?那么高,那不行,太危险了,我急得直接爬起来,心脏开始砰砰直跳。
闷油瓶回头冷冷看他一眼。
张哥自知失言,按住我尴尬笑道,“我并没下去过,雾太大,看不清,所以都是我乱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