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或没有，都对她没有半点影响。

黑塔拉着她进入天命，不亏。甚至可以说血赚。

“哈~果然是你，波尔卡·卡卡目。”黑塔在阮梅说完之后才插入话题：“那我也就确定了，我曾经的失败，跟机械头脱不开关系！”

“是不是【神秘】迷思也插了一脚？呵呵~”

“你来我这里，想干什么？想阻止我和阮梅为此准备了四年的实验？”

“就凭你？”

黑塔言语之中，满是不屑：“连面容都不敢显露在大众眼前的鼠辈，你也配跟我黑塔齐名？”

她要气炸了！

下嘴一句比一句毒。

那么多次的实验失败，有些甚至险些丢了性命......

这笔账，没完！

换成是你，本来就能成功的实验，却被某些家伙一次又一次的打断、干涉，还险些死翘翘。

你气不气？

你会恨不得把罪魁祸首扒皮抽筋，折磨致死。

“气急败坏了？黑塔，你就这么想跳出‘知识圆圈’吗？那对你，对你们都没什么好处。”波尔卡·卡卡目完全不在意黑塔的毒舌。

“作为天才，如果不能探索更多，那与庸人没什么区别。”黑塔有着独属于自己的傲气。

她不可能，也绝对不会甘于现状。

如果她就此止步，那她也就不是黑塔了。

“反倒是你，一次又一次阻拦，甚至猎杀天才俱乐部的成员，死在你手下的，究竟有多少人？”

“机械头演算的第二、第三时刻，都跟你脱不开关系吧？为此甚至摧毁了我建立的模拟宇宙。”

“还把我的人偶给全部咔嚓了。”

“#8拉姆，#7柏环，#9克莱恩，先后死于某种极端巧合下导致的意外，跟我的经历如出一辙。”黑塔庆幸自己的运气够好，没有死于这些稀奇古怪的意外。

再后来，成为智识令使后遇到这些情况，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恼火是必然的。

“这三个人的离奇死亡，应该也跟你脱不开关系吧？”

“克莱恩的手札，不...也可以称作遗言，明确提到了你，波尔卡·卡卡目。”

“这种利用一系列精心策划的蝴蝶效应，将无数个巧合累积成意外的完美犯罪手法，就是你惯用的伎俩吧？”

黑塔虽是疑问，但言语当中却充满了肯定。

嘴角翘起：“是因为什么呢？因为你害怕。”

“你害怕天才为这个宇宙带来混沌的可能性。”

“我是否可以以此为推论基础，得出机械头正在极力干涉某些东西的结论呢？”

“波尔卡·卡卡目。”黑塔略微低头，右手拿捏魔法帽的帽檐，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

“说完了吗？”波尔卡·卡卡目没有打断黑塔的发言，只是静静的聆听。

“嗯哼~我说完了，你不否认，那就是你做的咯~”黑塔抬起脑袋，注视着她，两手一摊，耸了耸肩。

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说完了，你们几个，就可以赴死了。”

“哎哟哟~我好怕呀~”黑塔直接就上嘴脸了：“你猜我为什么要把这位喊过来？”

“既然你观察过我，那就应该明白，我——黑塔。不是那种不自量力还一意孤行的蠢货。”

对这个家伙，黑塔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审判天命的客卿？”东方滉不知何时已经坐下，右手靠在桌子上撑着右脸，欣赏着这两位‘天才’的斗嘴闹戏。

“你，还没那个资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