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佩言回家时，那件长袍还铺在那里。

疑惑地皱了下眉，望向正在另一边正在拿着掸子打扫灰尘的小福身上:“衣服为何不收起来。”

正在拨弄算盘的魏冬凝舔了下嘴唇，将腹中打好的草稿说了出来:“哦，我今天勤快了一下，得让你看看我的劳动成果。”

“哦？”

“咳，就是勤快大发了，你的衣服被我搞坏了。”

顾佩言拧着眉，上前去检查衣服的状况。

身后的小福握着掸子的手骨节泛白，眼睛也是控制不住地往他那边瞟。

“烫的？”

“嗯。”

“你有没有受伤？”

魏冬凝眨了眨眼，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他会这么说。

顾佩言又重复了一遍:“你有没有被烫到？”

魏冬凝赶忙摇了摇头:“没有。”

又不真的是她做的，她当然不会受伤。

“你没受伤就好。一件衣服而已，破便破了。”

小五舔着秃了一截的尾巴，在心里“呸”了一声。

“凝宝，你相信我，他绝对是恋爱脑。”

“拉倒吧，就是没计较这件衣服，就能看出他是恋爱脑了？”

家里又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了，买不起新衣服。

魏冬凝坚决不相信小五的推断。

小五传了一大堆数据在魏冬凝的脑子里:“你是不知道，我的那些系统同事，见过的古代的现代的那些男人，经常因为现任弄坏或者弄丢前任送他的东西，大发雷霆。”

“嗯？你的意思是，这件衣服是顾佩言前任送他的？”

“我没说啊！”

“不行，我得问问。”

魏冬凝语气里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满满的全是对顾佩言过去的好奇。

挥挥手，让小福将那件破了的衣服拿下去处理了，然后挪步到顾佩言的身边唤了他一声:“顾佩言。”

“何事？”

“你还从来没给我讲过你曾经的事呢。”

看着魏冬凝凑过来的头，顾佩言向后仰着，垂眸看向她:“你想知道些什么？”

“比如，你曾经的生活，还有你曾经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魏冬凝的眼睛里闪烁着星星。

顾佩言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前面的那个问题被他自动跳过:“从未有过其他的姑娘。”

“可惜了。”魏冬凝惋惜地咂咂嘴。

小五听得满脑子的问号:“不是，哎，你这关注点真的不太对。人家都希望自己是对方的初恋，怎么到你这，还替他惋惜上了？”

“以我以前看小说的经验来看，这种没谈过恋爱的，多半技术都不咋地。凝宝我啊，以后可要遭老罪咯。”

小五小猫炸毛:“你俩双洁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吧？大黄丫头，你就不怕你说的过不了审？”

顺便给她的脑子里发了个“劝你不要不识好歹”的表情包。

见她半晌没有说话，顾佩言反客为主道:“你呢？曾经可有什么心仪的男子？”

她自小在军营里长大，那里最不缺的就是各式各样的男子。

何况她的身边还有二皇子。

不知她是否对那些人产生过心仪的情绪。

魏冬凝还在记忆里搜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