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况承止继续做饭。
做完饭,他把饭菜放进蒸箱保温,摘掉围裙,换掉沾了油烟味的家居服才去主卧叫詹挽月。
詹挽月还在睡,没有醒。
家里暖气开得足,鹅绒被柔软亲肤,詹挽月的脸蛋泛着微微的粉,看起来好亲又好捏,天鹅颈上有几个深浅不一的吻痕。
况承止俯身吻了吻詹挽月的唇,笑着戳她脸:“睡得跟小懒猫一样。”
詹挽月软绵地哼唧两声,偏头躲他的手。
“起床了小懒猫。”况承止把詹挽月的头转过来,微微粗粝的掌心覆在她光滑柔嫩的脸颊上,指腹缓慢摩挲。
詹挽月感受到了他掌心的体温,以及熟悉的气息,本能地往他那边靠了靠,轻轻蹭他的手。
这个下意识的亲昵动作让况承止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几点了?”詹挽月眼睛都没睁开,含糊不清地问。
“下午一点半了。”况承止帮她理了理睡乱的头发,轻声哄道,“我做好饭了,有你爱吃的椒盐虾,我们起来吃个饭再睡?”
詹挽月黏黏糊糊往他怀里靠:“不想起,懒得动。”
说完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哼了一声:“我讨厌你。”
况承止当撒娇听了,耐心地问:“为什么讨厌我?”
“你是个骗子。”
“骗你什么了?”
“每次都说最后一次,骗我叫你哥哥又叫老公的,结果你每次都折腾我更久!”
詹挽月越说越不高兴,困劲儿都说走了,裹着被子翻身到床的另一边:“讨厌鬼,请你离开我的住所。”
况承止乐得直笑,半跪在床上,倾身贴过去:“错了宝宝,吃完饭我给你按摩,嗯?”
詹挽月不吃这套了:“少来,上次你也这么说,结果又拉着我做了一下午!”
况承止不接话,只问:“要不要起床吃饭?”
詹挽月:“不起。”
“好。”
况承止爽快回答完,下一秒一把将被子掀开,人压上去。
詹挽月彻底清醒了:“等一下,况承止,我刚才的话可不是在邀请你。”
女人纤瘦的手腕被男人一手捏住,举高压在头顶。
“两个选择。”况承止灼热的呼吸扑在詹挽月脸上,“要么吃饭,要么做,自己选。”
詹挽月抗议道:“我选不吃也不做。”
况承止的语气没得商量:“那不行,宝宝,你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这样不健康。”
詹挽月服了他了:“……我选吃饭,起开。”
况承止目的达成,亲了下詹挽月的嘴:“真乖,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