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遥在一瞬的愣住之后,就隐约猜到,这事儿恐怕是冲着自己来的!
只是她没想到,林浓竟然会用这种低级的手段陷害自己!
转瞬,她又不确定了。
虽然与林浓相处不过一两个月,但对她也算有个初步认识,一个情窦初开年纪却对丈夫不动心不动情的女人,一定是把自己看得什么都重,怎么可能以伤害自己来栽赃嫁祸?
而且,她出事,就意味着攥在手里的东宫庶务大权就得全数放出来。
从前是刘莹协助她处理庶务。
留着刘莹,起码还能攥着一部分权利不撒手。
可她为什么让刘莹也出事?
不会以为脱手的东西,还能原封不动的回到她手里吧?
还是说,这她根本已经挖好了坑,就等着自己往下跳了?
亦或者。
是有什么人藏在背后,想栽赃嫁祸?
可恼的是。
这些小动作,她竟然提前并无一点察觉!
不管是林浓,还是背后藏者的人,能有如此悄无声息的手段,对自己而言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现下不是着急的时候。
最要紧的是,得先确认这事儿到底打算怎么攀咬上自己。
如此才能见招拆招,安排后手,给林浓以重重一击!
“太子殿下!”
“侧妃在寝殿,刘夫人在偏殿。”
“大夫已经来,正在医治着!”
门外,传来下人请安和说明的声音。
上官遥转首。
就看到萧承宴冰冷着一张脸,紧抿的唇线,泄露了他的担忧。
萧承宴急匆匆进了正殿。
看着一屋子莺莺燕燕,每个人都有嫌疑。
尤其是上官遥,以及一脸心虚的白氏!
被男人冷厉的凤眸扫过,白氏心脏一突,把头垂得更低,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庆幸林浓这会儿吐血昏迷,不然那起子马屁精一定会在太子殿
这事儿,可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她确实有过弄死林浓的想法,但是一直没有机会。
被人毒害,只能说明她做人失败,惹人厌恶,水都想让她赶紧去死!
活该!
上官遥看不透男人的眼神,但看清了他对林浓的在意。
看样子,是真对对林浓动了情了。
不过这样才好。
动了情的上位者,眼里更容不得沙子!
一旦撕开了怀疑的口子,林浓失宠,就是一瞬间的事。
“都安静些坐着吧!咱们这样走来走去的说话,只会里面的人听着心烦。”
萧承宴进去时,林浓正伏在床沿吐血。
血腥气冲得他心头一窒。
早夏的空气明明是温热的,却有一股寒意陡然钻进了他的心口,心跳漏了一拍。
“太医人呢!为什么不施救!”
“林妃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本宫要你们陪葬!”
林浓浑浑噩噩,听到“陪葬”两个字,直在心里骂爹:老娘还好好活着,葬屁的葬!狗嘴里讲不出人话,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