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男人忍不住喉结滚动。
显然是有了感觉。
林浓又宽了他的中衣。
最里头的里衣很薄。
身上的一切朦胧隐约,让人忍不住去窥探里面的一切。
林浓低头,隔着里衣,在他胸前亲了一下:“臣妾不也都是萧郎的!”
萧承宴猛地倒吸了一口气:“真是妖精!”
伸手抓她。
林浓快一步,用力将他推得跌坐在床上。
萧承宴微愣了一下。
仰头,对上她纨绔般佻达的眼神,那是他从未见过的风流和强势!
而自己,成了她势在必得的猎物。
这种地位的颠倒,有着说不出的刺激与新鲜。
他慵懒浅笑,说她“放肆”。
却不再动,也没有去制止她的放肆。
等待一场全新的体验。
林浓单膝跪在他身侧,倾身,挑起他的下巴。
柔软的唇瓣在他耳侧落下若有似无的亲吻:“承宴想要臣妾多放肆,臣妾就可以多放肆!”
这话听在男人的耳中就是在说:你想要玩多疯,我就陪你玩多疯!我放得开!
这个时代的女子,被三从四德、女德女训刻意教化,对于男女之事都极其温柔保守。
可男人么!
哪有不喜欢床笫之间能得到疯狂体验的?
手指慢条斯理拉开衣衫上的结,一层、一层地挑开。
就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被拉扯开一片又一片花瓣,慢慢展露最美的样子!
……
大约是之前偷偷摸摸相见带来的化学反应。
接下来的一个月,萧承宴偶尔会去青鸾殿坐坐,但是但凡留宿内苑,必然是在和安殿。
深夜里叫水叫的多了,殿里的丫鬟们少不得表现出来。
其他人便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可是除了羡慕又能如何呢?
青绵不免着急:“还以为殿下已经厌恶了贱人,没想到她只是装个病,殿下就又上了她的床,一个月拢共就留宿在内苑里五次,全在她那儿!”
上官遥倒是十分坐得住,摆了棋盘,自己与自己下:“你侬我侬的时候,巴掌扇到男人脸上,他都觉得是情趣,又怎么会为了其他女人,一冷落就是个把月?”
“贱人装病,林家施压,太子不过是顺势下了台阶罢了!高高在上的男人最厌恶被人胁迫。太子对她依然有情,但已经远不如从前,但凡林家犯下大错,他的冷落就会接踵而至!”
“只有靠自己的真本事拿下的爱意,才是坚固的!这就是我从不邀宠,只让父兄不断立功的原因!”
如此一听,青绵平静了下来。
回头把殿门给掩上了,眼神里一团火苗在跳跃:“大都督让人传了消息来,说一切顺利,今儿大公子也离京了。”
“只要让林家背上通敌卖国的罪名,必然满门抄斩,贱人没了依仗,太子就再也不会多看她一眼!咱们要收拾她和那俩小杂种,易如反掌!”
上官遥眼风一戾。
手中的黑玉棋子落在棋盘之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嗜杀之声。
“告诉父亲,一切按计划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