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水利初启征程,遇困阻荆棘满途
楚逸风回到封地,迎接他的不是凯旋的欢呼,而是水利工程的千头万绪。
他站在田埂上,望着纵横交错却老旧不堪的灌溉渠,如同老农脸上的皱纹,沟壑纵深,却无力输送生命的血液。
这水利设施,急需一场脱胎换骨的改造!
“这工程,得赶紧动工啊……”楚逸风喃喃自语,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资金,成了最大的拦路虎。
边境战事虽然告捷,但军费开支巨大,封地府库早已空空如也。
楚逸风心里清楚,这水利工程,就是一场豪赌,赌上的是封地的未来,也是他能否真正站稳脚跟的关键。
远处,几个村民正看着他,他们饱受干旱之苦,这水利工程,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楚逸风感受到肩上的担子千钧重,这不仅仅是他的宏图伟业,更是百姓的福祉所系。
深吸一口气,楚逸风决定先去找赵地主。
赵地主是当地有名的土财主,良田千顷,富得流油。
如果他能出资,水利工程就能顺利启动。
“赵员外,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楚逸风走进赵地主的宅院,脸上堆满了笑容。
赵地主正躺在摇椅上,手里盘着一串玉珠,眯着眼,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哟,这不是咱们的楚公子嘛,凯旋归来了?”语气里带着一丝阴阳怪气。
楚逸风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谁知赵地主一听,立刻变了脸色,肥肉乱颤,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修水利?我看你是钱多烧得慌吧!这玩意儿费钱费力,能有什么收益?我看还是算了吧!”
“赵员外,这水利工程关乎民生大计,若是能……”楚逸风还想再劝,却被赵地主粗暴地打断。
“民生大计?关我什么事!我自己的田地,爱怎么灌溉就怎么灌溉,用不着你操心!”赵地主翘着二郎腿,一脸不屑,“再说了,你那点俸禄,还不够塞牙缝的,还想修水利?简直是痴人说梦!”
楚逸风被他气得火冒三丈,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他强忍着怒火,努力保持着平静。
“赵员外,此事……”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心烦!来人,送客!”赵地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楚逸风愤然离去,心中却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
他就不信,这水利工程,就真的修不成了!
他猛地回头,朝着赵地主府邸的方向,语气冰冷,“你给我等着!”
楚逸风怒气冲冲地离开赵府,胸膛里仿佛揣着一团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
他径直走向商会,那个原本答应注资的周富商的府邸。
“周老板,您这是什么意思?”楚逸风直接闯入会客厅,劈头盖脸地质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
周富商正悠闲地品着茶,见楚逸风来势汹汹,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脸上堆起虚伪的笑容,“哎哟,这不是楚公子吗?怎么,火气这么大?这可不像个干大事的人啊。”
“少跟我打马虎眼,之前明明说好投资水利工程,现在又反悔,你这是在耍我吗?”楚逸风毫不客气地指责道,语气冰冷如刀。
周富商闻言,脸色一变,眼神里闪过一丝精光,“楚公子,此言差矣,商人的本性是逐利,水利工程风险太大,投入产出不成正比,我自然要三思而行啊。”
“风险?百姓连水都没得喝了,你还在这里算计你的那点蝇头小利?眼里只有钱,真是个铁公鸡!”楚逸风怒极反笑,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周富商被戳中痛点,恼羞成怒,也撕下了伪善的面具,“哼,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被贬到封地的废物皇子罢了,凭什么指挥我?我告诉你,我周某人,只认钱!你这水利工程,注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两人在会客厅里争吵得面红耳赤,声音越来越大,引来了周围人的围观,一个个探头探脑,却无人敢上前劝说一句,生怕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