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无论什么约定，总不能让我这个父亲真的对她三跪九叩吧，就算我肯，她受得起吗？孝道伦理，她想被天打雷劈吗？”昌明侯冷笑道。

无论如何，他为父，沈未凝是他女儿，他在道德上都能死死压制她！

司马院长闻言立刻问道：“沈侯爷，你这么说，是承认沈芊芊的这个证据根本是假的了吧。”

没有想到司马院长一直在冷眼旁观，昌明侯顿时一愣，忙说：“这……都说了这是他们姐妹之间的玩笑，当不得真！”

那个证据，司马院长有心仔细检查的话，自然会知道不是真的。

“哼！”司马院长冷笑，“既然如此，有泽王做了见证，未凝和沈芊芊之间的赌约自然算数，愿赌服输吧！”

连司马院长都这么毫无道理地偏帮沈未凝！？

昌明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堂堂一个侯爷，要向一个乡野女人生的孩子三跪九叩？

他几乎忘了这个乡野女人生的孩子也是他的种！

此时的昌明侯也顾不得和玄武院撕破脸了，说道：“司马院长，沈某只跪君王和天神，断然没有跪一个丫头的道理！”

司马院长冷笑着将手里的油纸包扔到地上，那颗小石头便一直滚到沈芊芊脚边。

她低头看着，怎么都想不明白这明明是证据，为何司马院长却看不到呢？

“沈芊芊，你愿赌服输吗？”司马院长问。

“我，我没有输！”沈芊芊依旧嘴硬。

“你还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真是愚不可及。”司马院长失望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