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你不是说都看过次了吗,快给哀家上药!”
汉库克回过头去,将手里的小药瓶放在身后的床上。
“啊,好,好!”
狄路回过神来,晃了晃脑袋,暗骂自己没出息,然后走上前去拿起了药瓶。
如此近的距离更让狄路炫目,不过奴隶印记在背上也显得格外明显,狄路不自觉的抬起右手,手指轻抚印记,眼中流露出心疼,到底经历了多少伤痛才形成了这么平滑的烫伤疤痕。
“别摸了,快点儿上药。”
汉库克感觉到背后的奴隶印记被指尖轻抚的感觉阵异样,那里是她身体最为禁忌的地方,此时竟然被个男性抚摸,那种奇异的感觉让她很不适应,这是从来未有过的感觉,因此她有些抗拒,头也不敢回。
“哦,好。”
听到汉库克的声音,狄路连忙将手放了下来,他也感到自己有些孟浪了,竟然肆无忌惮的抚摸对方深以为耻的疤痕。
不过汉库克竟然没有怒,也是个奇迹啊。
狄路将乱七糟的事情都抛诸脑后,拧开瓶盖,将‘血萃’滴在手指上,因为量并不多,狄路只能省着用,毕竟还有汉库克的两个姐妹。
将滴有血萃的手指轻轻的按在汉库克背后的疤痕上,换换的涂抹着。
狄路的神情非常专注,仿佛这不是在给别人上药,而是在制作或者是保养件贵重的艺术品,小心翼翼。
滴药,涂抹,轻揉。
这三个动作不断的重复着,但是狄路并没有感觉枯燥无味,反而十分的享受这个过程,享受着指尖反馈来的感觉。
不过虽然狄路很享受,但是疤痕的面积有限,总有涂完的时候,随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狄路也完成了上药的工作。
狄路突然感觉自己比柳下惠还要柳下惠啊,要不是自己的某个部位还气势汹汹,狄路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育的不完全了。
目不转睛的盯着汉库克的后背,狄路突然现最开始涂抹血萃的地方,那暗红色的疤痕竟然已经变淡,然后仍然以肉眼可见的度继续变浅,整个疤痕都在生着显著的变化。
“好痒!”
汉库克刚才就感到背上痒痒的,但是怕影响狄路上药就没有动,不过此时已经上完药,就想将手伸到被后抓抓。
“别动!血萃正在挥作用。”
狄路抓住了汉库克的手说道。
汉库克没有再挣扎,只是默默忍受着背后的痒。
“好了吗?”
过了会儿,汉库克突然觉得自己的背后竟然不痒了,连忙向狄路询问。
“好了!”
狄路有些呆呆的看着汉库克的后背,如果说刚才是有些瑕疵的艺术品,那现在用艺术品三个字已经完全不能胜任对汉库克的描述了。
“真的吗?哀家要去看看!”
汉库克猛的转过身来,狄路面前顿时波涛汹涌。
嗤!
狄路憋了晚上的鼻血终于喷了出来。
汉库克跑到屋内的镜子旁边,从各个角度查看着自己的后背。
“忍不了了!!”
看着正在镜子面前摆着各种姿势的汉库克,狄路顿时有种想要化身成野兽的冲动,鼻血都忍不住,别的还能忍住吗?
就在狄路刚刚站起来的时候,却突然被汉库克把抱住扑倒在了床上。
这,这是要投怀送抱吗?
狄路感受着胸前惊人的弹性,心中想入非非,不过下刻狄路就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
“呜哇~呜呜呜……”
汉库克紧紧的抱住了狄路,然后痛哭了出来,哭声里有委屈彷徨解脱,但更多的情绪是泄,这是她梦牵魂绕的刻,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干什么,时时刻刻的都在提醒吊胆,生怕自己背后的秘密被人现,贵为九蛇岛女帝,世界第美女,竟然是个奴隶!她每次想到这里就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那不仅仅是道伤疤,更是挥之不去,如影随形跟随生的恐惧魔咒!但是现在魔咒被破除了,恐惧被驱散了,她解脱了,真真正正的自由了!因此,这哭声中还蕴含着丝希望!
如果以前问狄路什么可以浇灭个男人的欲火,那么狄路会给出两个答案,分别是某个部位被狠狠的来了下和突然现欲火对象是个人妖。
但是此刻狄路又现了种东西,那就是女人的眼泪,那每滴都滚烫的泪水,那声声心底最深处的抽噎。
随手用厚厚的影子将整间屋子都笼罩了起来,防止声音外传。
狄路只手轻轻抚摸着汉库克的秀,另只手换换轻拍她的后背。
“放心吧,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