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淑摇头,她自是不怕,只是更好奇了,不过既是明德帝的逆鳞,她便不查明德帝,从郝贵妃入手好了,想了想,道:“兄长,知晓郝贵妃与懿德皇后是何种关系?”
“懿德皇后很神秘,我也知之甚少,不过郝贵妃跳舞极像懿德皇后,似乎是懿德皇后不外传的,不知郝贵妃是从何学得,故此皇上极为宠爱郝贵妃,好了,淑淑先莫要去与郝贵妃作对,可能做到?”他说着说着,竟有些哄着的语气,只是他语气僵硬,是极不擅长哄人的。
赵淑失笑,分明不擅长哄人,“我不与郝贵妃作对,她却非杀我不可,兄长可知国舅爷和国丈是如何死的?我与郝贵妃早已是不死不休。”
“你放心,我给她找些事做,保证三五年内,不会找你麻烦,三五年,你可有信心?”
赵淑猛的点头,她只要三到五年时间!只要三到五年!如今她最缺的便是时间,只要给她时间,她定能训练出一批人来,到时候她便不惧赵弼了。
对着卫廷司深深鞠躬,“多谢兄长。”
“算还你人情。”他道。
赵淑腼腆了,有些不好意思,“若还人情,早还完了,如今是我欠兄长许多人情,都不知该如何还。”
“给我做年糕,下次见面,便算还了。”卫廷司捡了张椅子坐下,显然还有话要说。
赵淑坐在他对面,“兄长,一品居是兄长的?”她后知后觉的问,脖子上还戴着能号令一品居的穿云链呢。
“恩,借刀阁也是我的,淑淑有事,可找借刀阁,不过借刀阁尚未成熟,上次你找借刀阁保护太子,他们乃让太子受伤了,实在不该。”并不是自责,而是与赵淑讲明借刀阁的实力不算强。
赵淑心突了一下,借刀阁死伤惨重,实算这桩生意亏了,死了两位当家的,“还要多谢兄长,若非借刀阁舍命保护,太子哥哥也等不到我父王前去寻,多谢兄长。”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不用谢,只是淑淑,太子之事,你也莫要再查了。”他话题一转,便又扯回了正题。
“为何?”如今到了观州,她竟觉得自己像个瞎子,什么都不知道了。
“柳焕被贬去了黔州。”
“什么!”赵淑差点惊叫出来,还好她手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瞪大眼睛,“怎么回事?”
“柳焕从观州回去后,便被以渎职罪去了黔州,所以,太子之事,莫要再查,左右他若能登基,所有仇都可报。”
赵淑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那日见柳焕,他还在太后面前立军令状,没想到不过数日光景,竟被贬去了黔州。
“皇上,也任凭柳大人被冤枉吗?”他绝不信柳焕渎职。
卫廷司摇头,“所以,淑淑莫要轻易回京。”他并未正面回答,然赵淑已知晓答案,怕是明德帝自有时都会火上浇油,又怎会管?所以,现在他龙体大不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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