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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夫人说得对(1/2)

凌越望着傅柔那一心求真心的严肃表情不得不笑了声:“李爱!”

“李爱?她在监狱--”傅柔差点就要想不通,但是,想到凌越的阴险停住了那一声质疑。

“她是在监狱!但是你别忘了,这世道,没有钱办不成的事情。”

何醉去的时候卓幸正在跟卓亮打电话,卓亮有些愁苦:“我忘了告诉你,前两天我打电话给监狱,监狱的人说是有几个人不满她待遇好所以出去放风的时候她被群打了。”

“这答案跟我听到的一模一样,你什么时候回来?回来后亲自去监狱看看吧。”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何醉进门她便立即跟卓亮挂断了电话,迎上去:“小醉姐好久不见。”

“是啊,我早就想来看看这一对小宝贝长成什么样子了。”两个女人手拉着手站在那里说。

虽然谈不上亲密,但是眼神里的浓浓情意却无法掩饰。

两个小家伙早已经拆开玩具在一旁玩耍起来,小幸看着小醉:“我还以为我们很难再见一面。”

“怎么会?我妹妹在这里,我经常过来。”

“那傅总不是会很生气?”小幸忍着没笑出来。

“他还来不及抱怨,我刚到他随后就会赶来。”说道这里小醉也无奈,但是他们已经形影不离好些年了。

小醉的眼睛里闪着圆润的温暖,她已经不似曾经那般冰冷,自从跟傅忻寒重修旧好,她的冷漠渐渐地都被他的宠爱给磨掉,只剩下被宠坏的刁钻。

但是那也是在傅忻寒面前,跟朋友们在一起她大多还是可观理智,审视夺度。

“真羡慕你们!”小幸不由的说出这句。

“也是经历过那番折磨才好不容易有今日,倒是你,我刚来就听说你的日子过的不好。”小醉没多说自己的问题,如今自己的生活已经稳定,但是看到投缘的女孩子竟然还在备受煎熬,不由的感叹,难道也非要经历一番什么?

“傅执对我很好,我婆婆对我有些偏见。”

小醉的眼里闪过些许复杂的情绪,突然想到他们家的老太太,笑着说:“当年我跟忻寒重逢,奶奶也曾跟我说让我别再打扰他的生活,说我离开的那些年他差点把自己折磨死,再也不愿意他因为我受伤,不过后来你也知道了,现在他们家人都很疼我。”

小幸知道人家的日子过的好也替人家开心,但是自己是否会等到那一天?

他们的问题又太不相同。

“只要傅执站在你这一边,又有什么困难是熬不过去的呢?何况你们并不住在一起。”

小醉捏着她的柔荑轻声安慰。

小幸想想也点头:“是啊,没什么事情是熬不过去的。”

连在怀孕的时候都想为自己将来独自抚养孩子而做好打算,现在不过是婆婆对她不太看好而已。

“我来这里的时候碰巧遇上傅家二小姐在咖啡厅,有送咖啡哦!”小醉自然不是因为买单的事情,只是想转移话题不让小幸想太多不开心的。

“傅柔?她去了咖啡厅?”小幸倒是吃一惊,毕竟傅柔刚走也没多久。

“是啊,怎么了?”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刚从我这里离开没多久。”

小醉看小幸的表情不太好:“我给蒋倩打电话问问跟她喝咖啡的人是谁。”

小幸想阻止,小醉却已经拿起手机,打完电话后微微皱眉:“说是跟凌越,你跟凌越的关系不是不好吗?你姑子怎么会跟她喝咖啡?”

小幸只觉得胸口堵的厉害,却是想不起什么,脑袋也有点疼。

傅柔出门的时候慌慌张张的,明显是不想让她知道打电话来的是凌越,那么她跟凌越之间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觉得自己已经够一个头两个大了,实在想不下去,摇了摇头:“实话告诉你,我觉得自己有点水深火热。”

说完不自禁的苦笑了一声。

小醉又抓住她的手:“再怎么水深火热,经历过便也只是过去。”

小幸抬眸望着小醉眼里的坚定,她想小醉是对的,她是从水深火热里滚出来的,她只会传递正能量来,于是也会心的一笑。

卓亮回城。

监狱里他去牢房里探望李爱,李爱窝在墙角,被子工工整整的叠着并没被打开,她瑟瑟发抖的躲在墙角,看到是卓亮来抖的更厉害。

旁边的监狱官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便跟卓亮打个招呼离开。

卓亮望着离开的那个背影微微皱眉,转瞬却是走到她身边坐下:“别紧张,我是你儿子,不会害你。”

“儿子?”李爱的声音发抖,像是不敢置信。

如今不是所有人都恨不得她死吗?

“到我身边来!”卓亮伸出手,看着李爱那害怕的样子不由的懊恼。

她再混蛋也是他的母亲,由他来教育就好。

但是别人要是碰她一根指头,他还真是不爽了。

她摇头,双手抱着自己:“我不去,你也快走吧,我没事,我好的很,你别再管我了。”

她紧张地眼神里都是惶恐,空洞。

卓亮的眉心紧皱着:“是谁打了你?真的是那些女囚?”

“你别再问了,她们会打死我的,你走吧,你走吧,再也不要来看我,我还不想死,小亮,妈妈不想死,你快走。”

而卓亮看着她眼角跟嘴角上的淤青,皱着的眉头却是越来越冷漠。

他走的时候监狱官站在那里,虽然是个女人,却一点女人的样子也没有,那浑噩的模样让他恨不得拳打脚踢直到她跪地求饶再送她滚出监狱里这份差事。

但是他却是什么都做不的,因为李爱说的话他明白,万一他给这些小卒难看,那他走后难看的肯定就是李爱。

他必须想办法把事情查清楚,然后才能大开杀戒。

小幸正在家码字,听到张姐叫亲家少爷便抬了头,他的脸上寒气不减,自顾的走到窗前她坐着的那里倚在玻幕点了根烟:“我回来便先去了监狱,李爱好像被什么人恐吓了,什么话也不敢跟我说?”

“你猜想她是被什么人恐吓吗?”小幸低声道。

虽然兄妹俩一见面直奔主题却也没人觉得不合时宜。

“难道你不是这么认为?”他点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才看着小幸说了句。

小幸的眼眸里也闪过复杂的情绪,却是直勾勾的与哥哥对视着,表情也有些严肃了:“我想不到,但是总是心绪难安,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

偌大的客厅只有这一角落有些生机,却也还是冷冰冰的。

王姐跟小萌包们在楼上玩,张姐在煮咖啡,她坐在窗前最好的位置望着一脸阴霾的男子,最好放在键盘上的柔荑彻底从键盘上拿下来。

“你是在担心什么?”卓亮猜测着。

小幸不知道该不该说,只听卓亮问了句:“是不是跟何悦有关?何悦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

小幸垂了眸:“你也知道?”

他摇了摇头,又抽了一口烟才冷冷的道:“我只是猜测,所有的消息都被你老公中断了,他肯定不愿意让我知道,因为只要我知道他妈做过什么龌龊的事情绝对会立即曝光,那老女人确实可恶。”

他对何悦的厌恶纯属小幸在何悦那里受了太多委屈。

“这话你还是不要乱说。”傅执知道肯定要不高兴,俩人说不定又要打起来。

“我知道你顾忌傅执,我什么也不知道,所以什么也不用说,只要她不再为难你就好,可是你心绪难安又是因为什么?”

他好奇的问。

“我也不知道,今天海悦的老板来家里跟我见面,无意间提到今天上午傅柔在咖啡厅跟凌越喝咖啡。”

“她们俩喝咖啡?傅柔不是一向最讨厌凌越?”

虽然别的他不知道,但是傅柔肯定是讨厌凌越的,从一开始就讨厌,那时候傅执跟凌越在一起傅柔便是处处跟凌越作对了。

她们俩怎么突然混在一起?

“我只希望无论她们俩聊什么都是与我无关的,后天傅执也要出差,这次我想跟他一起去。”

她真不想一个人呆在这里了,感觉他一离开好像就会出事。

而傅执也不敢再把她一个人留下。

卓亮紧皱着眉头:“你还真是被吓住了,曾经自己在国外什么样的阵仗也没听说你吓成这样。”

她却是嘲笑一声:“曾经害我的不是我的亲人,曾经让我为难的只是一些不相干的人,那些人自然不会让我害怕,我这一生最怕的,大概就是亲人间的互相伤害。”

她低着头,望着自己手上的婚戒,希望戒指能给她多一点力量。

说出这样的话却并不觉得过分或者不妥,只不过是在陈叔事实。

卓亮又用力抽了一口烟:“让你嫁到这傅家,还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小幸不说话,是福,傅执对她的用心,是她这一辈子的福分。

“当初你们俩刚发生关系,傅执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问我你的性子跟缺点,还像我保证绝对不娶你,他食言了。”

最后四个字,他说的格外冷清。

似是很生气,所以又用力抽了一口烟:“他食言也就罢了,竟然让你受这么多苦。”

他心里也觉的愧疚,于是这次说傅执格外的咬牙切齿。

“苦又不是他给的,你别再怨他。”小幸却是忍不住替自己的老公说话。

“喏,你现在就知道替他开拓,但是你不记得曾经他在你怀孕的时候对你置之不理?你忘了他也曾经以你丈夫的名义却从来不关心你?”

“你也说那是曾经。”

小幸提醒一句,卓亮便又开始抽烟,懒的跟她说了,心想,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后便是这样了,完全盲目顺从。

晚上傅执回家陪她吃饭,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吃饭倒是也算和谐,两个小家伙才刚过一周岁生日不久,却是抓个勺子没问题的。

只是吃饭的时候忍不住总是看向妈妈,想让妈妈喂着吃。

但是最后两个小萌包互相看一眼,谁都不想服输的样子,于是各自卖力的吃着自己的饭。

小幸看着他们俩拿勺子的动作还那么扭,想伸手帮忙,但是傅执投过来一个让他们独立的眼神,她便又只好缩着手,却是因为担心儿子女儿吃不好所以自己也吃的不多,眼神总是停留在他们俩身上。

敏锐的深眸的幽深处却只是小幸的脸,不由的感叹一声,然后放下筷子端着酒杯。

吃完饭又陪小萌包玩,两个小萌包一起挤到妈妈怀里,却因为爸爸一个凌厉的眼神,撅着嘴又从妈妈的怀里退出去,围在旁边拿着玩具玩。

小幸微微皱眉,这样小的两个小包子就要学习独立,会不会太残忍?

但是想来在国外的小孩便是这般了,于是,或者他也有他的道理。

总之他要管孩子,只要不过分严厉,只要讲得出道理,她便是尊重的。

不过傅总虽然在孩子面前还算是个有威严的父亲,却在孩子母亲面前显得有些与先前格格不入。

她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就被他打横抱起,她擦着头发的毛巾掉在地上,此时黑发上还湿着,却是紧张地一双柔荑挂在他的脖子上:“啊,你吓死我。”

“瞎说,我明明是要爱死你。”那幽深的眸光灼灼的,很容易烫的小幸脸一红。

他却是抱着她几个步子就到了床沿,将她轻轻地放下:“我是不是可以解脱了?”

双手把她身上的浴袍也给轻易解开,他手上动作之灵敏,眼神里的温柔却又好似很疼惜很隐忍。

他在等她点头,小幸算了算,这一个月他总算熬到头了,却在他刚要低头问自己的时候抬手堵住他的嘴。

立即清香的味道就扑鼻而来,他激动地用力握着她的手:“宝贝,你可不能告诉我你大姨妈提前来报道。”

“大姨妈没来,只是你的保护伞别忘了先戴上。”

傅总忍俊不已,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夫人说得对。”

再也不能有以前那样的疏忽,怀了孩子事小,流了孩子就事大了。

还好她念及他爱她的情分才没有因为孩子的事情迁怒他,她对他已经够宽容。

若是换了别家的小妻子守着婆婆那样的虐待,早就跟老公翻脸回娘家去住,或者是跟老公打的死去活来,委屈的死去活来,而她却什么都没抱怨一句,只怨自己没想到怀孕。

于是往后他便是更会加倍小心,再也不能有那样的意外,真的是一丁点的意外他也不敢再有。

这时候的风越来越温柔,尽管是在没有星星的晚上,晚风还是很温柔的吹着。

他们曾一起去的江面也又美不胜收,比冬天灵动了那么多,温柔了那么多。

孤独的一轮弯月静立在江面中央,因着风的飘动,江面的那轮金色的月光也是美的让人感动。

他们的隔壁是宝宝的房间,一对小萌包睡的很香,梦里还会偶尔的浅莞,也会突然呵呵的笑两声。

美妙的像是童话一样的宝宝房间里,只有一对小萌包睡着时候的呼吸声,那么微妙的感觉。

而他们俩的大床上却是彼此相拥着,小幸低低的倾诉今天卓亮来说的话。

男子精美的轮廓上,精致的五官显得有些紧绷,性感的薄唇倾吐出的话更是让人咋舌:“他以前是说过那话,我也跟你说过我答应你哥不会娶你。”

“那你为什么突然去找我跟你领证呢?”她突然翻身而上兴致很高。

眸子的透彻让人一眼望到底,她的坦诚却并不怕被看穿。

“因为你早已经是我的女人,注定要成为我的老婆。”性感的大掌轻轻地撩起她颈上的发,看着她颈上的疤痕还在微微皱眉。

小幸看他愁苦的样子好奇问:“怎么了?”

“上次用来去除疤痕的药膏还有吗?”他低声问。

“好像在药箱里!”她想了想回答道。

“去拿来!”他吩咐。

她乖乖的下床去拿了药膏又爬上床在他胸口:“呐!不过要这个做什么?”

她压根忘记脖子上的伤。

身板却是一下子被反压,她还来不及吃惊,只听他压低的嗓音:“别动。”

之后脖子上清凉的感觉她便是立即明白了他要药膏的原因。

果真等他抹完也没再动,因为他刚刚的动作太温柔,眼神太专注。

男人专注的时候真的是让女人最为着迷的时候。

她便是被迷住了,被迷的神魂颠倒,头脑不清。

他把药膏放在床头,回过来又那么贴着她,看着她那一往情深的眼神:“怎么了?”

薄唇浅勾出最美的弧度,眼神里更是浓浓的珍惜。

她便只有抬手把他抱住:“我想我是无可救药了。”

“怎么?”他很自豪,虽然不太理解,但是大约明白。

“爱上你,就爱的不撞南墙不回头。”

“明天就把我们家的南墙都钉上海绵,不,东南西北都钉上。”

他突然把手伸到她的腰底,声音里越来越霸气。

“弄海绵做什么?”她好奇问。

“那样你就算撞了墙也不会疼,就不用回头了。”

“讨厌!”她真是被他打败了,转而却说:“那我想看你怎么办?”

“我会紧贴在你身后。”

说完又低头吻她,忍不住的纠缠起来。

小幸心里满满的幸福,任由他亲吻,跟他回应,只觉得这样的夜晚太美妙,美妙的她想一直这样下去。

其实生活里不止男欢女爱。

但是就是忍不住想,如果他们一直这样在一起该多好,甚至不喜欢天亮了。

她知道这是个不好的想法,太不切实际。

但是管他呢,今夜先开心了再说吧。

反之是夫妻,他们还有无数个夜晚可以这样亲密。

不管别家的夫妻是如何做的,但是他们夫妻反正就是这样,要快活就狠狠地快活一场。

人生总是有太多无法预见。

我们无法预知未来,却也可以不去控制自己的心事。

爱的时候何不就轰轰烈烈的爱一场。

不管是单恋,还是单相思,只要不违背道德,便是可以认认真真的把这一场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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