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大板!”
斐济和庞玉坤同时惊呼一声。
庞玉坤揉了揉还在疼的鼻子说道:“皇上,宋国公年事已老,这五十板子下去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宋国公此时顿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他的身体止不住的轻轻抖动,眼中充满恐惧。
“皇上,臣刚刚喝了酒,那会儿是糊涂了,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呀。”宋国公磕头如捣蒜,这五十大板即便是青壮也得三个月下不了床。
若是他在他身上和要了他的命没有区别。
萧铭目光清冷,若是五年前他或许会心怀仁慈,但是现在他渐渐明白一个道理,一个君王的妇人之仁就是对天下的不仁。
而他的不仁有时候就是对天下的大仁,比如现在这件事,若是他饶了宋国公,这皇室宗亲便会越发肆无忌惮,惩戒了宋国公不但对朝廷有利,也有利于百姓,这些特权阶级在青州城的横行霸道对发展是一种严重的掣肘。
所以,他看也不看宋国公,对周围的官员和围观的百姓说道:“朕登基以来便颁布诏令依法治国,下至黎民,上至天子,犯法者一视同仁,今宋国公喝酒闹事,殴打朝廷大员,罪不可恕,来人,拖去东市仗责!”
禁卫得令,立刻架着宋国公向东市而去,一路上不断传来宋国公求饶的声音。
斐济和庞玉坤对视一眼,这一刻萧铭在他们心中的形象越发不同,在他们看来同先皇相比,这位新君身上更具备一种果敢和杀伐之气。
处置了宋国公,萧铭对斐济和庞玉坤说道:“亏你们还是内阁大臣,朕说的话都忘了吗?以后再有皇室宗亲仗着皇家闹事,一律按照律法来。“
“是,皇上。”斐济和庞玉坤躬身道,以前他们是敢怒不敢言,现在萧铭等于是赐给了他们一把尚方宝剑。
顿了一下,萧铭对二人说道:“朕把国家的政务交给你们二人打理乃是对你们的信任,你们也只需要对朕负责,之外任何人敢阻挠你们,依法处理便是。”
“皇上心怀天下,泽被苍生,一视同仁,大渝国有皇上这位贤主,将来必然能够繁荣昌盛。”斐济感动之余,高声称赞。
萧铭笑了笑,他说道:“马屁还是少拍,这次朝堂上的政令你们二人要不留余力地推行,这段时间朕恐怕要亲自前往各学员授业。”
“皇上又要亲自去?”庞玉坤迟疑了一下,以前萧铭是藩王,现在萧铭是皇上,这古往今来还没有一个皇帝亲自去授业的。
不过以前萧铭时常去博学院,他倒不是太惊讶。
相比庞玉坤,斐济就无法保持淡定了,他劝道:“皇上政务本就繁忙,再添上这些繁琐事情,臣怕会累着皇上,还望皇上以龙体为重。“
萧铭早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件事他是不会和二人妥协的,现在北方好不容易进入了平和的发展期,这个正是他充分利用科技晶石的时候。
尽管现在火器方面相信已经和西方持平,甚至略微胜出,但是总体上大渝国的社会水平还落后西方太多。
所以他这次准备亲自上阵,这五年中通过学习和实践,他已经培养出了一批基础扎实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