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清风吹过,柳叶簌簌而落。
蜀王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长兄,这时他才注意到以前他崇拜和敬重的兄长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气势凌人的皇子了。
相反,他在自己的兄长身上看到了众历经世事的沧桑和无奈。
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二人之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最终三皇子打破了沉默,他说道:“五弟,这是你我最后活命的机会,向皇上称臣尚且能够保得住荣华富贵,若是继续执迷不悟,这益州城明日就会易主。”
蜀王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对三皇子说道:”长兄,赵王来攻打蜀国的时候愚弟没有投降,此时又怎么会选择投降呢他萧铭想要拿下蜀国便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五弟“萧臻急了,这次他答应萧铭的愿意之便是保住蜀王的性命,只是他低估了蜀王对萧铭的成见。
而且这五年的藩王生涯中他享受着唯我独尊的优越感,现在怎么肯交出自己手中的权利。
“长兄不必再说,以前愚弟什么都听你,这次你就听我次吧。”蜀王在接到旨意的刻便打定了主意,“这益州城上都是萧铭送来的火炮,这两万人还破不了益州城,而青州距离益州数千里之遥,此次失败之后他便不再轻易派兵前来。”
三皇子越发着急,他说道:“糊涂,你根本不了解萧铭,也根本不了解火器,萧铭给你火器根本不能击败他军队正使用的火器。”
蜀王根本听不进三皇子在说什么,他只记得自己和萧铭之间的恩恩怨怨,而且坚信萧铭会杀了自己。
正因为如此他才固执地不肯投降,而在萧铭登基之后他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长兄不必再劝,这桌饭菜马上就要冷了,愚弟还是陪长兄喝几杯吧。”蜀王说道。
三皇子怒道:“现在可不是喝酒的时候,这城外的狄英将军只给了我个时辰的时间,若是个时辰内没有结果,他的战舰便会炮轰益州城,到了那时什么都晚了。”
面对兄长的责备,蜀王依然摇了摇头,他可以向任何人称臣,但是唯独不会向萧铭称臣。
在长安的二人便不对付,曾经数次大打出手,在他看来现在归降也是死,打仗尚且会有线生机。
这时他起身对王府的侍卫说道:“保护好本王的兄长。“
侍卫闻言立刻站到了三皇子的身后,蜀王继续说道:“兄长安坐,愚弟去去就来。”
三皇子起身想去阻拦,但是王府侍卫却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时他发出声长叹,今天所有的切萧铭都预料到了,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派出两万人马入蜀。
而在长安还有部人马,随时可以支援这里。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步俨然已经失控,他颓然地坐了下来。
城外的战舰上狄英直在等待,随着时间点点流逝,他的耐心也在点点消息。
正在他犹豫是否让战舰炮击益州城的时候,他忽然看见益州城头多了许多士兵,这些士兵个个走到城墙上的火炮边,手中的火把随时准备点火。
这幕彻底让狄英放弃了幻想,很显然蜀王现在要抵抗到底。
他和战舰的舰长商议之后,南河中的战舰立刻摆出阵列,准备轰击城墙。
蜀国素有天府之国之称,尤其是这益州更是水网密布,这南河十分宽阔,但是十分有利于战舰的行动。
而在南河边上便是这益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