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玉国不置可否：“人各有志，不必强求。”

段飞切了一声，也转变了话题：“封老，克里门森曾经说过两大组织的约定，这是怎么回事？”

“哦，这件事倒是真的，但却不是我和克里门森决定的，他这么说就是替自己脸上贴金。”封玉国摆摆手。

什么？

段飞瞪圆了眼睛，居然不是封玉国和克里门森能决定的？

这俩货一个华夏至高无上，一个西方第一使徒，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拿不下的？

看到段飞眼中的怀疑，封玉国笑道：“段飞，你也不是普通人，也知道这个世界上的许多事情，难道还想不明白？”

段飞顿时醒悟，指了指上面：“难道是……”

“知道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封玉国打断了他。

“所以我们的人哪怕被反魔同盟扣留杀害，你们也不好出手？就是因为这个？”段飞皱眉道。

“是啊。”

封玉国叹口气：“毕竟我们的共同目标是魔界军，如果大打出手的话就耽误了正事，所以只能隐忍。”

“所以我前往米国你们很清楚，但是却不能插手，直到最后才被迫帮忙对不对？”段飞冷笑道。

“段飞，我很抱歉。”封玉国歉然道。

段飞有些恼火，但看着老人的真诚眼神也无话可说。

“算了，总归最后的结果还不坏。”他摇摇头，然后转换了个轻松的话题：“我觉得八大使徒的实力并不平均啊，第一使徒克里门森的实力超出了其他人太多，他到底什么来历？”

除了克里门森，段飞自认能够吊打其他任何使徒，即使没有出手的那几个使徒包括在内。

唯独这个克里门森，给他的感觉就是高深莫测，甚至能够比肩身边这个封玉国。

“他和我一样，”封玉国慢慢的道：“都背负着上面的力量，只不过我只是作为桥梁，而他却是更进一步。”

“仙界转生？”段飞眼睛陡然睁大。

“这可是你说的，和我没关系。”封玉国笑道。

段飞半晌才闭上了嘴巴，魔界的人他已经见过许多，包括魔皇都见识了。

但是仙界，或者说上界的仙人级人物却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当然克里门森肯定不是仙人，而是天界或者神界的天使神明之类的借壳转生了。

难怪压迫力那么大！

“你放心好了，这种借来的能力限制很大的。”

封玉国解释道：“我的能力会消耗生命力，而克里门森的代价更大，他的身体都要定期更换，而且只能在米国大陆施展，一旦到了华夏他就是被你吊打的份儿。”

“所以什么来华夏找我的话，完全是在吹牛咯？”段飞也笑道。

“也未必就是吹牛。”

封玉国一顿说道：“如果他转生到华夏某个人身上对你猝然出手，情况说不定还真的有些危险，虽然这样他的身体会加速消耗，说不定连五分钟都支持不了。”

“我会注意的。”

段飞很严肃的说道。

接下来两人又谈了许多，直到天黑。

“糟！”

段飞拍拍脑门站起来：“我还没有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