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怎么说哭就哭了呢?
后来,经过了林月兰和蒋振南的解释,才知道这孩子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只是家族一夜间,被匪盗抢劫入室,全部被灭口,而他被爹爹藏在一个大花瓶之中,躲过一劫。
后来,一个对他爹很是衷心耿耿的护卫,活了下来,找到他,然后,打算带着他去投靠远房亲戚,结果,误闯进大拗山。
护卫为保护他,与猛兽打斗时,不幸身亡。
就在他以为自已会被这些野兽吃掉时,恰巧遇到了来大拗山采药的林月兰和蒋振南,然后,这孩子就被他们给捡到并且带回了家。
实际上,这个故事是漏洞的,比如这孩子看着才三岁,既然家族被灭时,被他爹给藏起来了,但也肯定目睹了家族被灭的过程。
既然如此,这孩子肯定会受到严重的心灵创伤,可是瞧着这孩子,没心没肺,快乐无忧的样子,哪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啊。
还有,即使这孩子和误会误闯大拗山,亲眼看着平时保护自已的人,与野兽打斗的血腥场面,也同样至少被吓倒,可瞧着明显没有的样子。
林德山和张大夫心里虽有狐疑,但看着林月兰和蒋振南的样子,明显很清楚这孩子的真实来历,顿时放下心来。
他们很清楚,他们都是做事有分寸的孩子,既然这孩子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却编造那样一个亲人死光,再无亲无故的谎言,那就说明这孩子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
至于是不是两人私生子的事,他们把这个问题已经抛在九霄云外去了。
所以,白白得了一个白白胖胖很是可爱的孩子,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被去戳穿质问这孩子的真实来历。
“哎哟,长得真是可爱。”林德山笑眯眯的抱着孩子,任他抓着自已的胡须,很是和蔼可亲的问道,“来,孩子,你告诉爷爷,你叫什么名字?”
小绿高兴激动的说道,“我叫小绿,爷爷!”做人真是好玩。
特别是做一个孩子,想要怎么玩就怎么玩,没有人舍得说。
以前,他就瞅着两位老爷子的长胡须,就想抓在手里玩一玩,但是因为不是人,且不能以真身现身去玩,所以,一直不敢玩。
林德山听着小绿的话,立即狐疑的道,“你就叫小绿?没有姓氏吗?”
小绿立即反应过来,说道,“哦,爷爷,我叫林小绿!”
林德山更是狐疑的看了一眼小绿,再瞧着林月兰,最后确定的说道,“林小绿?这名字”是不是有些太随便了啊。这可不像大户人家给自已子孙取得名字。
林月兰立即解释道,“爷爷,我问过这孩子,他说他不记得以前叫什么名字了。所以,这名字是我取的。我看着这孩子与我有缘,就让他当我弟弟,姓林,至于小绿这名字,因为在深山之中发现,那里绿野葱苍,繁枝茂叶,我就给他了小绿这名字。如果以后,他不喜欢这名字,他可以自已该过来的。”心里却是嘀咕着,小绿一直都是叫小绿的,他也不会改名字的。
听着林月兰的解释,林德山算是勉强接受。
不过,林德山仍然有些担心的道,“这孩子真的是无亲无故,不会再有人来找?可万一有人来找,那肯定要送还人家的啊。”他可是很喜欢这孩子的。
林月兰看着担忧又不舍的林月兰,笑着道,“爷爷,不用担心。小绿看着很小,却很是懂事。他说可能不有什么亲人,估计就没有什么亲人了吧。如果以后,他真有什么亲人上门来寻,到时候还人家就是。”那怎么可能。小绿本来就是她的。
故意忽略之前,说的投奔远房亲戚一事。
听到还人家,林德山抱紧了一下小绿,然后,眼神狠瞪了一下林月兰,说道,“丫头,你说得倒简单!”如果人家亲人真来寻,确实只能还人家。
林月兰被爷爷凶了,只能无奈的摸了摸鼻子。
张大夫说道,“行了,林老头,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担心有个屁用啊。这孩子既然来了这里,就是缘分,我们好好养着就是。瞧瞧,这孩子穿得这么单薄,怪让人心疼的。”
被张大夫一说,林德山才发现,这孩子就穿了一个绿色肚兜,却什么也没有穿。
现在是春复交替的时节,还是有点微凉。
有时早上起来,大人穿一件单薄的衣裳,都是觉得凉,更加说一个孩子,更需要保暖。
林德山又瞪了一眼林月兰,说道,“丫头,你就不会让这孩子穿件衣服吗?万一着凉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