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月,我该怎么做呢?”月咏羞红着脸低声问道。
“具体我也不知道啊,我来这种店很少的。”月挠了挠脑袋,有些尴尬的说到,“你要知道我可是绝世好男人,勤俭持家,作风良好就是我的代名词。”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鼻子都快要顶破天际了。
一旁的月咏也听不下去了,用手扶着额头,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日轮说的没错,你的脸皮也就那个银发天然卷能比得上了。”
问月这个不靠谱的人得到的答案肯定更不靠谱,她只有努力地从脑海里寻找着类似的记忆,不管是电视上看到的,还是平常她认识的那些朋友传授给她的。
月咏笨拙地端起酒杯,将酒杯端到了月的嘴边,很奇怪,有着功夫底子的人只是端一个酒杯手臂竟然会哆哆嗦嗦的,酒全都洒了出来。
月低头看了一眼嘴边的酒杯,里面已经只剩下一滴酒了,他嘴角不禁扯了两下,就这样还吉原最好的大夫?骗谁呢?怎么会有一种神乐这丫头做的都比她好的感觉,她们的目的估计也很简单,和原著一样是为了让月咏放松一下。
他眼神乱扫之下,一不小心瞟到了一道东非大裂谷,因为今天月咏穿的是艺妓装,再加上她刻意为之,那道红鸿沟就更加明了,所以月这一低头,美景就尽收眼底了。
月咏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的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就像染上了一层血一样,但是她并没有将衣服拉上去,而是又拉低了些,并且整个人都像月的身上靠去。
月感觉自己的胳膊陷进了一处柔软之地,为什么要说陷?只能说月咏实在是太伟岸了,在银魂里面月咏的罩杯绝对是名列前茅的。
月咏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继续向月倒去,到最后整个人都倒在了月的怀里,甚至是主动把纤细的腰肢挪到了月的手臂里。
有股热气直冲月头顶,冲的他头昏脑涨,鼻血险些都流了出来,他一手推开月咏,急忙说道,“月咏,你搞错了吧,这可不是大夫该做的。”
月咏有些迷糊地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月怎么会有这种反应,在她看到的电视剧里。不正是应该这么做吗?而且那些男人的确很喜欢女生这么做啊。
月气得翻了个白眼,这丫头真是,平时的精练都跑哪去了,现在竟然还在这卖萌,再配上她的衣着和姿势,卧槽,简直,不,就是一个大妖精啊!我的巴比伦之塔快要觉醒了,谁快来救救我啊!
月咏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怎么和电视上面的不一样,难道是我的美魅力还不够?她不禁摸向自己脸上那道刀疤,虽然说这道刀疤是当初为了证明自己的坚强而刺上去的,但不知为何,现在她的心里却有些厌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