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误以为节南已经解了毒,却听丑容男子吃惊道声“绝朱”。
良姐姐即觉那不会是解毒的意思,镇定一下,再问,“何为绝朱?”
节南不看年颜,对良姐姐笑了笑,“要么根治,要么一年命,已经恶化的赤朱之毒。”
良姐姐定定看了节南一会儿,“你看上去一点不像将死之人。”
“良姐姐别吓我,我本来就不是将死之人,还有的活呢。”节南拍心口,表情夸张。
良姐姐脸上一丝淡笑,“瞧见桑姑娘这样,我似乎也不应该等死了。”拉拉床边的红绳,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让他咳了好一会儿,然后再道,“我本想问桑姑娘的来历,不过大概你不会告诉我。”
节南点头又摇头,无声回应良姐姐的话。
良姐姐歇口气,“而且你出现得也有些巧,让我怀疑你和我中毒是否相干。”见节南双目湛湛,但道,“可看你方才的样子,实在不太像耍了心眼的,我也不记得曾经得罪过你。”
“你我之前从未见过,虽然我也不信巧合什么的,不过还信缘分和运气。”节南拖来一张椅子坐下,从腰际的香囊里掏出瓷瓶,晃了晃,“良姐姐,既然我俩有缘,不知来历照样可以做交易。这是赤朱按月服用的解药,因为我现在也用不着了,可以先送你一颗。”
良姐姐似乎不爱笑,即便刚刚节南夸张说自己还有的活,也浅得几乎不成笑,“无论交易成不成,桑姑娘都会送我一颗?”
这是买卖人啊!节南当然上道,“对。”
良姐姐伸出手。
节南双手奉上,笑得很真诚,“还附赠官窑瓷瓶一只。”
良姐姐咳了几下,接过瓶子,收进袖子,“桑姑娘好活泼的性子,怪不得说自己有的活。既然无论交易成不成都是送我的,今夜我不想谈买卖事,桑姑娘不介意吧?”
节南发觉自己居然就这么处于被动中了,但也大方,“不介意。”
这时,门外进来一位老仆。
良姐姐吩咐,“将这二位送下楼,再去请翁大夫来。”
老仆应是,侧手而立。
节南张张口,想说需不需要留个赵府什么的,最终却只是微笑告辞。
这又叫死要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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