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白痴,这画我是按照五百万的保额投的保险,别说我这画是真的,就是赝品,或者是块石头,我投了这么多保额,叫了那么多的保金,万一被劫匪抢了,都可以找保险公司理赔。算什么骗保了。还有,现在可没有骗保这项罪名,懂不懂。”董青山嚣张的举起着去拍打谭天的脸,常思伟立即抓住了他的手。
“你,常厅长,你真的要抓我啊?”董青山惊道。
“不是抓你,是抓住你的手,别碰他。你要是碰了他,你就在江海呆不下去了。”常思伟严肃的说。
“啊!他!他是谁?”董青山惊慌起来,常思伟虽然是个副厅长,可说这样的话是当着曾林这个省委常委和政法委书记说的,那这分量可就不一般了。
“曾书记,把他拿下,这起劫匪抢劫字画和劫持人质事件与他脱不了干系,说不定这些劫匪就是他安排来的,想让劫匪把字画给抢走,然后找保险公司理赔。”谭天对曾林说。
“你,你血口喷人。别以为自己有背景,就乱冤枉人。”董青山比谭天逼的狗急跳墙了。他现在可不管谭天是什么背景的人物了,得罪了他,不在江海呆就是了,可真要是被警察顺着谭天的思路一查,把自己查出来了,那就是失去人身自由了。
这时,保险公司负责这次字画投保的经理赶到了现场,看到了字画没有被抢走,忙高兴的说:“幸好,幸好,不然我们公司可就亏大了。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警察。”
谭天看着那兴奋的保险经理,立即感觉到怪怪的,那笑容似乎不很纯,似乎夹杂着一些失望神色。
谭天便没有去理会那董青山了,而是问那保险经理:“你是保险公司的?”
保险经理被谭天突然一问惊的差点跳了起来,忙回答:“我是保险公司的。负责这批字画投保业务的经理。”
谭天忙说:“那好,请你到公安局配合一下调查。”
保险经理当时就有些慌神了,忙说:“要我到公安局去做什么啊,要调查也不关我的事啊。”
谭天冷笑道:“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啊?慌什么慌?什么画,现在能值五百万?那么保险公司是不是只要人家愿意投保五百万,就是拿块石头放在你们保险公司,也同意投保五百万啊。”
保险经理忙说:“笑话,随随便便拿着一块石头要我们保险公司保五百万,谁那么傻啊。投保的都是贵重物品,怕万一遭到损失了,好有保险公司赔偿。如果不是贵重物品,投保的人肯定不会保护好被保的物品的,那我们保险公司不就百亏不赢啊。”
谭天忙问:“那这么一副假字画,你怎么也给他保了五百万的保额?对于这样的问题,难道你不要到公安局去说清楚吗?”
保险经理忙跳起来叫道:“谁说这是假画了?谁说的?”
谭天指着董青山说:“他说的,他说就是拿一块石头,他想保五百万,是他的自由,还别说是一副画了。”
保险经理不知是计,立即对董青山叫道:“姓董的,你想害我啊,瞎说什么呢?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是一副价值五百万的字画。你怎么就说是假画了?”
董青山想辩解,张了张嘴巴,就是说不出话来,心里就急,越急越说不出来。他想可能是自己被谭天气得说不出话来了。然后他屏住了呼吸,平静了一下心情,任保险经理痛骂。
曾林在细心的观察着,连成松岭想要警察把他们带走,都暂时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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