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家伙还真不给我留情面啊。我这是为你好,免得你将来在官场四面楚歌。”张胜春厉声的说。
“四面楚歌,那我就大杀一通。我还就是怕那些心术不正的人不跳出来呢。谁跳出来,我就逮着谁猛抽。”谭天像被惹恼了的小孩一样的做着手势。
“那你可别指望我做你的后台啊。我们纪委的工作也还得要讲究策略的啊。不能跟着你瞎胡闹的啊。”张胜春立即申明着。
“嘿嘿,我根本就不想靠着你这大后台去抽他们,那样显示我多么的无能。只有我独自的把他们给抽晕了,才能让我痛快。”谭天得意的笑着。
“你还当这时武侠年代啊,可以用你的武功轻轻松松的解决的啊。现在是法制社会,对待那些违纪违法的人员,要依法依规的处理。不然,把你自己都给套进去的。就像你这次在望江市,对付杜齐力那流氓团伙样,不差点被人家给套住了吗。”张胜春提醒着谭天。
“不是没有把我套住吗。嗨,不跟您说这些了。下周的事情下周再说。今天我可是带着您侄媳妇来看望您和伯母的。不谈工作,不谈工作了。”谭天说着就想溜出去。
“站住。”张胜春立即堵住了门口。
“你都门没用,我从窗子出去。”谭天真被张胜春给逗乐了。
“说说,这副《兰花图》是什么回事?”张胜春指着墙上的那副张大千的兰花图说。
“真迹,真的是真迹。上次我没有看出来。这次倒是看出来了。还真是受了你的熏陶的缘故。真是名师出高徒。”谭天嬉笑着。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你是不是把那次画展中的这副画拿过来调换了。”张胜春严肃的说。
“怎么调换?画在您这里挂着,我这是第二次来您家里。更是第二次来您这书房。我怎么调换来着啊?”谭天装委屈的说。
“你,那天我明明看到我的书房门,突然被打开,又紧接着关上了,接着这书房的门又打开了。我进来一看,墙上的《兰花图》不见了,倒是看到书桌上多了一卷画,打开一看,正是这副画。可是这不是我原来墙上的画。后来,我听说了,你在画展现场,拿着了这副《兰花图》,后来进了图书馆里面呆了几分钟。你还说,这副画不是你当天拿来换走了我的那副赝品了。”张胜春严厉的说。
“你当我是神仙,会隐形术啊。我真的跑到你书房来,就是再快,家里那么多人,你没看见,他们也看见了。我发觉您现在的思维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天真烂漫。连这样的无厘头都想出来了。”谭天翻着白眼说。
“你这家伙,还对我翻起了白眼了。你当我是白痴啊。就你这身手,可以说快如闪电了。不然,你怎么能提着两个大活人,从望江市,只花了一个小时就赶到了三百多公里远的江源来了。那简直是比小车还快呢。小车走那高等级的公路,一个小时还只能跑一百三十多公里呢。你不提着俩个大活人时,不是更快啊。”张胜春立即点中了谭天的要害。
“就凭着这个,您就料定是我去。也太主观臆断了吧。证据,姚真实的证据,不能凭空想象。”谭天斜着眼睛说。反正是打死都不认这个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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