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小子怎么说话呢,骂我人老成精了,我有那么老吗?五十几岁的人,就算老了。以后再也不允许这么的说了。不然,我把你塞到老张那里去。让他去磨你。”杨新历很不悦的玩笑着。
“呵呵,我这是打个比喻,形容您厉害吗。嗨哟,我在家里种田多好啊,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多逍遥自在的。怎么平白无故的要去帮叔叔的忙,抓什么劫匪呢,倒给自己抓了这么一个差事套着了自己。”谭天不由叫起了撞天屈来。
“行了,别叫委屈了。你休息半个小时,下午,你跟着我去一些企业去转转,督促一下各个企业严抓安全生产。要以冶炼厂为戒。再看看现在的企业的生产和改革的情况怎么样?”杨新历吩咐道。
“冶炼厂的爆炸,肯定是人为的破坏。别先把这个事故当着典型来警告大家。”谭天忍不住脱口而出的说。
“那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人为的破坏的证据和凶犯给找到?要知道,那里的什么线索都化成了灰尘了。“杨新历疑问着。
“现场的证据化成了灰尘,但是在那些工人心中的证据是消灭不掉的。如果真的有人对冶炼厂实施破坏,那么肯定会要进入那冶炼厂里面去,难免会被工人们碰见。我们就先从那些工人中去寻找嫌疑人的踪影。看这段时间,有什么陌生人,或行迹可疑的人出现在冶炼厂里面。然后再去根据线索寻找搞破坏的人。”谭天似有所思的说。
“好,你就按照这个思路去办。现在先休息,下午陪我到企业去走走。你给辛馨米通知一下,就说下午三点钟,我去大箐湾化工厂和钢铁厂等企业去走走。就她陪着就行了,谭友成等人去忙冶炼厂的善后工作。”杨新历赞赏的说。
谭天离开了义岳父的房间后,并没有立即通知辛馨米,而是回到了房里先洗了澡,睡一会。
要不是辛馨米来敲他的房门,他都会睡过头的。
辛馨米本来先是问的谈舒明秘书,想知道下午杨新历书记有什么安排。虽然这次杨新历书记是奔着冶炼厂的突发事故来的,但是现在,那火灾已经灭掉了,善后工作都分工了。他这个书记可以继续的盯着冶炼厂的突发事故去处理工作,也可以放开手脚,让那些副职去处理好工作。剩下来的时间,就可以到大箐湾地区的企业或什么地方去视察和指导工作。
哪知道,谈舒明这个省委书记的秘书,却要她来找谭天联络员。说现在书记的行动计划都会经过他的联络员来通知。
谭天听到了敲门声,立即起身去打开房门,一见是大箐湾地委书记辛馨米,就想起了义岳父的交代。便一边把辛馨米让进房间,一边说:“书记交代了,下午去你们这里的化工厂等企业走走。”
辛馨米一听,心里就有些急了,这杨书记说下午去企业走走,这联络员却现在才告诉她,连要企业做准备都来不及了。真的有些怨谭天这个联络员似乎是有意不早些告诉她。还有,谭天还只是说了化工厂一家企业,其他的企业用一个“等”字就省略了。
不过,她怨归怨,也拿谭天没办法。最关键的说,她明白,谭天这个毛头小子还不懂官场的套路,所以就没有及时的告诉她。特别是现在,自己敲开了他的房门,这家伙连长裤都没有穿,就穿着一条紧绷绷的内裤,打开门接待了她这个女地委书记。引的她忍不住偷偷的瞟了几次谭天那紧绷绷的内裤。看着他那劲爆的情景,弄的她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最后只好进来了,担心被别人撞见她这难堪的场面,她还特意把门给关好了。
现在她得到这消息,她又不好先行离去,要等在这里陪着杨书记一起去企业,便只好给秘书长谢道生打电话,要他马上安排好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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