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里暗里的小妾数都数不过来以百来算都不多,养在外面的外室也不知道多少,这些是自愿的,还有那些不小心被他看上,采用强制型的手段逼迫的良家妇女还有一大堆,名声极为不好。
就这样大笔的钱财全部花在了女人身上,十足的头号大败家子,就是因为女人太多导致身体亏空子嗣偏少。
仅存的几枚硕果也在妻妾争斗中牺牲了,结果偌大的侯爵没了继承人,在京都掀起了不少的议论,大家都觉得是伤害太多的女子老天给的报应,并且这个老侯爷死的非常痛苦。
当时因为这件事情,整个京都的纨绔风气都扭转了不少,很多纨绔子弟就怕也有这样的现世报不说,最后连遗产都没有子嗣继承,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族里弄了个庶子来继承产业。
这个庶子就是裴万,大家都说爵位会在这小子手里赔完,当时他刚继承爵位的时候,谁听见这名字谁就乐,这个裴万上任之初就把府里的小妾全部卖光,赚了好大一笔钱,之后把奴才奴婢又卖了不少。
但是这些赚来的钱都是小数目的,永成侯的产业不多,已经被上任的老侯爷败得差不多了,他就死皮赖脸的到处去讹诈,所以在京都基本不会有人愿意和他们家打交道,这个裴万下三滥的手腕颇多,什么招数都敢试,短时间内还真有不少人吃亏上当,让他狠赚了一笔。
不过渐渐的知道他的为人了,就很少有人和他联系,不过这个裴万的脸皮也是很厚的,别看一般人家的红白喜事都没有人给他递帖子,但是只要他知道信了,就赶过去白吃白喝,有时候走的时候还带点走,外带评论一下菜品和服务。
作为招待方的主家本就在大宴宾客,一般也不好把客人赶出去,所以后来谁见到这泼皮就拦着不让进,他就在门口大吵大嚷,毕竟他又是个有爵位的,谁还不能把他怎么样,所以这人在京都的名声比臭****都臭。
不过这个裴万也只是在三流四流的地方耍耍无赖,真正的像三位小爷那样显赫的特等家族,还有那些一类二类的家族他也是不敢去闹的,不过名声臭了是怎么也回不来的。
裴万一个30多岁的人倒是无所谓,但是他的子女就不行了,所以现在裴家的男孩不好议亲,裴家的女孩一般人家也不娶,总之这个裴家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无赖。
只要是给钱的、能贪钱的、能利滚利的事情他们都是第一个去做的,只要能占便宜的,还能顺手牵羊的必须沾点,属于糖公鸡的类型,比铁公鸡还过分,铁公鸡只是一毛不拔而已,这糖公鸡一毛不拔不说,还得走到哪里都得沾点,十分可恶。
所以皇甫泽几人看到这个裴光芒的做派也就是见怪不怪了,裴家的人都是泼皮无赖型的,说什么不好用,见钱眼开为了钱什么都敢做。
皇甫泽给清漪和伊英博和伊世浩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那个永成侯,清漪听的眉头直皱,这人还这是可恶,自己贪点钱财也就算了,这现在还闹到鱼肉相邻据很过分了。
清漪再一看这个女孩,一听这名字呲笑一声,这裴家还赔出光芒来了,怎么算都是赔钱货,在这装什么老大,脸皮真厚。
所以清漪直视她的眼神冷漠的说道:“不关你是裴光芒还是赔钱货和我们都没有关系,你在京都的什么狗屁亲戚我们也不想知道,我只想告诉你,就你这样一个赔钱货,还想找我们几个当奴婢,真是眼瞎的厉害,今天这城门我们是一定要进去的,不但要进去还要带着这些可怜的老百姓进去,所以你今天识相的就滚远点,不然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个裴光芒是本地一方恶霸裴全家的大小姐,她称第一没人敢说第二,要不她就用鞭子把人家的脸给抽花,平时就横行乡里鱼肉城里和周边的百姓。
这裴家家里妻妾不少孩子不算太多,这个裴光芒正好是裴家的长女,最受宠爱也最是毒辣,平时在城里横着走都没有人敢说她,今天听着清漪这么说,这裴光芒都要气抽了。
裴光芒喝道:“哪里来的小蹄子敢说本大小姐是赔钱货,不要命了是不是,告诉你今天我就不让你们过去不说,本小姐今天决定在这里为民除害,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看看咱们今天谁厉害。”
“来人,把他们六个给我抓起来带回去狠狠的打,我今天倒要看看这季风城里谁说话好用。”裴光芒狠毒的下这命令。
“是!奴才遵命!”这些个士兵的狗腿子马上就围了过来。
皇甫泽、沈毅鸿和杜睿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这么被人瞧不起过,心里是怒火熊熊要是能喷出火焰来,早就把这个赔钱货给烧成灰了。
三人对视一眼开始给自己的暗卫打手势下口令,今天看这情况不动手是不成了,这人都欺人太甚,最主要的是看着那些可怜的百姓被拒在城门之外无家可归,想进城门还要缴纳一年的生活费用,所以城门的周围已经搭起了很多的窝棚,很多人都挤在那里太可怜了。
“娃娃啊,这些个小楼楼师父就不陪你们玩了,待会处理完了之后,你们几个到城里的悦来客栈天字一号房来找师父就行了。”清漪突然听到千机老人的声音还下了一跳,随即明白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传音,清漪这会感觉效果也不错,和现代用的手机也差不多。
清漪赶快告诉几人,刚才千机老人已经告知,他已经去前面的悦来客栈等他们六个了,几人了然的点点头,既然师尊都走了,他们几个也应该速战速决才是。
这时候那些士兵越靠越近,看清漪是女孩子就先朝清漪下手,眼看鞭子就近在眼前了,忽然从各个角落出来很多黑色劲装的护卫,把已经六人围在里面保护起来,那些个士兵平时本就作恶多端,哪里敌得过训练有素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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