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对郝月有了新的看法,那就是这个女人是在寻找爱,而不是寻找男人,更不是寻找男身,他想了想说:“你想多了,我就没想过泡你,对于你,我从来都是你想怎么样,我才怎么样,你不想怎么样,我也没想把你怎么样。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是个刘芒无赖,我今天来就是听你姐姐的话,来关心你一下,别的没什么。至于让你讨厌,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好了,你也该休息了,我走了。”
郝月听着周天宇说出了肺腑之语,又看着周天宇默默的穿着衣服,就要出门,说:“你能保证你以后就不见我了吗?”
周天宇被郝月说的有些郁闷,就赌气地说:“我见你还有什么意思吗?你以为你说的开心,我听的也开心吗?你不待见我,我也不待见你,你不想见我,我也不想见你。我走了。”
郝月突然喊道:“周天宇,你要是走出这个门,这辈子我见你一次就骂你一次,就骂你天下最不能听人说话的,也是全天下最能装逼的人,得不到的东西还装几把蛋。”
从郝月这个文艺女人的口中说出这样粗鲁的话,周天宇忽然笑了,郝月的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那股气让这个漂亮的女人像是受到剧烈的侮辱,周天宇暗想,这女人今天是不是来了生理期,什么都不正常?但又不是,生理期女人怎么能喝这么多酒,一定是感情方面让她心里不顺,于是就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想说什么,一会让我离开,一会又说我装逼,我不想装逼还能怎么样?”
郝月看着周天宇,探口气说:“你现在走要去哪里?”周天宇说:“回横道啊。或者去艺龙山庄,正好明天可以直接安排蓝玉的婚礼。”郝月说:“你知道我今天心里烦,还纯心气我。”
周天宇看到郝月神色又忧郁起来,不是刚才严厉的架势,美人愁绪让人不容伤害,他又觉得走不出去了似的,就说:“我是想让你高兴啊,可你一会发疯,一会发啊情,真让我没招了。”
郝月还在虎视眈眈地看着周天宇,突然憋不住噗嗤笑了起来,走过来就给周天宇一杵子,妩媚娇羞地说:“什么发疯发晴啊,你真是胡说八道。进来吧,再说走我就真生气了。来不来那是以后的事情,今天我让你陪我到天亮。”说着就揽过周天宇说:“你姐我也是个快三十的女人了,没个家,没个能让自己依靠的男人,时常的发疯发晴,也是正常的,你这个老弟别当回事,你坐着吧,我也洗洗。”
被郝月推到沙发上,郝月当着他的面,就干脆把自己弄的光赤溜的,周天宇眼睛痴迷地看着郝月,郝月走进了洗衣间,也没关门,就打开水龙头,哗哗地放起水来,周天宇想,这年纪大的女人真是心智不正常,都说剩女还不如人qi,真是这样。看来以后还真是不能对郝月太过关心。
洗过了澡,郝月就拉着周天宇的手,接下来的郝月完全让周天宇大开眼界,一会乖的像只猫咪,一会疯的像头母豹,似乎真想把以后的事情都做完,到了下半夜,郝月才消停下来,脸色得到了雨露的滋润后,显得分外的清丽,温存地说:“记住,你得到了我,以后再也别胡思乱想了,我也得到了你,我以后也不会跟你来这个,我还要找人嫁了,我早就有这个意思,但有的话我不好说出来,我也对你很是痴迷,但这是毒药,我们再也不能碰,你是个政府官员,我是个文化局的文艺人,中间又有个我姐,你说我们怎么还能这样?所以,你那颗骚啊动的心我知道,我这可骚啊动的心你也知道,但我们不能再骚啊动下去,至于你跟我姐怎么样,跟我没关系。好了,你睡一会吧,明天还要给什么美女溜须拍马,这就是你们这些人干的事儿。”
郝月像一条鱼似的溜下席梦思,被周天宇一把抓住了手腕,抓别的地方还真是抓不到,周天宇笑着说:“你说什么啊,什么是我们这些人干的事儿?你说的什么,我也不想听进去,但你是我的好哥们,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我说。”
郝月在周天宇詾膛上拍了一下说:“好的,以后就是哥们今天的美好你就永远记住吧。你睡一觉,我过去。走的时候别叫醒我。”
周天宇松开郝月的手,郝月一身洁白的肤色溜出了房间,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身边突然没了火热而温情的郝月,而且以后可能再也没这个机会,周天宇心里泛出些许的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