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读过小学三年前的,当了几年兵,就回到村里先当队长,后来当了几十年支部书记他,觉得这辈子也够本了,只是希望过后这几十年里,安稳地过一个有钱人的日子。
听到楼下响起汽车的声音,耿大虎知道是儿子耿长生回来了。也许是自己活的念头长了,总觉得将来给自己惹麻烦的,就是这个儿子。
耿三炮一进屋就问:“爸,什么事儿这样着急的让我回来?”耿大虎看着儿子,黑着脸问:“我不然你一下子拿出那么多的钱做什么资产投资,你就是不听,现在怎么样,那钱要回来了吗?”
耿三炮一屁故就坐在沙发上,不在乎地说:“他不给我就跟他没完。”耿大虎说:“你爹只是是村支书,人家的老爸是a市的市委书记,咱们能斗的过人家?人家就是套你的钱的。”耿三炮说:“市委书记也不是现在的市委书记,不也是没权了吗?”
耿大虎说:“你懂个什么,那样的公司一般人能开的起来吗?还不是有人支持?你要,就不知道好好的做生意,就搞这些没影的事儿,怎么样,那可是八百五十万啊。家里能有几个八百五十万?我明年就要下来了,下来就什么也不是了,你也给我听好了,把一些能惹乱子的事弄平了,我还要好好的过上几十年呢。”
耿三炮看着老爹,不知道平白无故怎么说出这话来,耿大虎又说:“你哥跟我们家的人跟仇人没什么两样,我其实就等于你这一个儿子,所以,别再给我惹事了,好好的过日子,就是那些钱打水漂,你这辈子也够了,只是别惹事,安生的给我过日子。”
耿三炮看着老爹,嘻嘻笑着说:“老爸,你就放心吧,我多长时间没惹事了?可是那笔钱我弄不回来,我不甘心啊。”耿大虎叹息着说:“有多人人都是因为钱出事的,我现在总觉得咱家要出事。”耿三炮一怔,说:“出事,出什么事?上面那些人花了咱家那么多的钱,他们不就替咱说话?”
耿大虎说:“你懂个什么,什么叫树倒猢狲散?现在的树是不能倒,但一旦真的倒了,就没人管你,我好歹也干了快四十年的支部书记,这些事儿我是见过的太多了。”看着儿子,忽然问:“你认识周天宇吗?”耿三炮摇摇头说:“周天宇是谁?哎,我想起来了,今天我去宝隆公司要钱,突然冒出个年轻人跟我作对,还打了我手下的,这时候范姐出来喊了一声周天宇。那他就是周天宇?么得,好像有两下子似的。”
耿大虎惊讶地说:“他找到你了?”耿三炮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去了那里,好像是找范姐去的。他是谁啊?”
耿大虎沉吟着说:“他是横道镇的副镇长。”耿三炮惊讶地说:“什么,那么年轻就当上了横道镇的副镇长?他靠的是什么?”耿大虎说:“别管他靠的是什么,他现在跟我找茬,也就是跟你找茬,也许今天他遇见你,就不是个好事,我觉得这个家伙现在盯着咱们家。”耿三炮说:“那我找就几个人收拾他一下不就行了吗?”
耿大虎瞪了一下儿子说:“打能解决问题吗?打他一顿能把他的官剥下来,让他倒台吗?”耿三炮似乎明白了什么,说:“爸,那你的意思是……”
耿大虎说:“他跟横道镇的镇委书记关系很密切,很可能有那么一蹆,现在这两个人对我们家都是很大的威胁,你派两个人盯着,发现他们真的干了什么勾当,就抓住把柄,给他们发出去,一个镇委书记跟下属搞苟且的勾当,一旦被曝光,那就会让他们倒台。”耿三炮说:“就在这事儿啊,你在电话里说不就完了吗?”
耿大虎生气地说:“在电话里能说清楚吗?我可告诉你,这小子现在要查梁德发的那笔钱,那钱一大半都给了你,如果真的出了事儿……”
耿三炮说:“那行,不就是搬倒这小子,找个跟女上司搞关系的证据吗?这不是个事儿,我现在就找人安排。”耿大虎说:“这人你认识了?”周天宇对跟班的两个人说:“中午那个打了我们的那人你们还记得吧?”那两个人说:“记得,么得,还正想找个机会干他。”
耿三炮说:“那好,我现在就让他们去盯着这个小子。”耿大虎说:“你们跟上那个镇委书记,就很有可能抓住机会。”耿三炮说:“知道了,那我们走了,现在就去。”
耿三炮带着两个跟班的就走了,接着就安排了他们这个任务,那就是抓住横道镇的镇委书记和今天找他们麻烦的那个年轻人的把柄,然后在东宁信息上发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