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来自北欧某个国家的客人,戴丽君显得略有疲惫,喝了几杯酒,也没怎么吃东西,但就是没有胃口,身上有些酸疼,就对秦欣说:“我们上楼休息吧。”秦欣说:“好的。”
秦欣上去搀扶着戴丽君站了起来,戴丽君坐的久了,就觉得腰酸背痛,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在酒店长期包着一间总统套,跟客人谈完了事,戴丽君就喜欢上楼歇歇,,或者就住在这里。
上了楼,进了房间,戴丽君就觉得今天真是累。酒店有按摩师,但戴丽君嫌弃他们的手不干净。
秦欣看着董事长,就问:“董事长,今天你显得很疲惫的样子,找个按摩师按按就会好的。”戴丽君摇摇头说:“不要,他们的手我嫌脏。”秦欣说:“那我来吧。”说着就要上手给戴丽君捏后背。戴丽君说:“你就算了吧,我觉得你的手就跟挠痒痒似的。”心想,这时候要是周天宇在身边有多好。
戴丽君身子歪在松软宽大的沙发上,现在她不想考虑工作上的事,心里就有点浮躁的情绪。那次周天宇给她松背捏腰,又威猛地在席梦思上侍候了她一顿,让她兴奋了几天,那股劲过去了,自己就像撒了气的皮球,整个人就瘫软下来。
她想,自己三十五岁,难道进入了人们常说的那种如狼似虎的年纪?她过去不这样啊?
过去一个月没有那方面的生活,自己忙的跟孙子似的,她几乎想都不想,只是到了晚上,偶尔也浮起那样的欲忘,但自己轻轻的弄几下,也就睡过去了。可昨天晚上,自己怎么都睡不着。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那股刺痒难耐,急需救火的状态。
一个女人身体着火的情景,居然是这样的让人难以忍受。
就在昨夜,她甚至产生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给周天宇打电话,让他连夜赶到省城,来救她于水火,但总算电话没有打,到了天快亮了,那股劲才算过去。也才慢慢的睡过去。
过去她是不同意周天宇到省城后跟自己联系的,但上次在横道的怡和山庄又见了一面,她觉得上次周天宇那番话对自己真是太重要了,不然她还真的很有可能受到胡晓丽的鼓噪,又到东宁或者a市投资了,那里的投资环境是糟糕透了,正是周天宇的精辟的分析,才让她减少了一次重大的失误。
如果说第一次跟周天宇做了那事后,她只是觉得周天宇帮她度过那阵住在病房里难过的日子,而第二次就觉得周天宇不单是个威猛的青年,而且还是个很有头脑,很有智慧的男人。
戴丽君对秦欣说:“今天这个项目,基本上就是定了,北欧的深海渔业所产生的医药价值,是我们东北所能够仿效的,我们可以利用俄罗斯的白令海峡满足我们的原料的来源,但具体落实到什么地方,是俄罗斯,还是在黑川的什么地方,我还真是有些拿不准,我现在还真想听听周天宇给我什么意见。”
秦欣听到戴丽君居然提到了周天宇,心里微微一笑,心想,董事长名义上是听周天宇给她什么建议,但骨子里却是想这个英俊的年轻人了,不过,别说是董事长这样三十几岁的女人,就是自己刚才跟周天宇有了短暂的接触,心里都痒丝丝的,也升起一股过去从未有过的渴望和激情,人啊,有的时候是能够抵御外来的迷惑,有的时候就甘愿被诱或所倾倒,并且投入其中。
秦欣走到戴丽君面前,抿嘴一笑说:“董事长,你说真是巧了,你猜我刚才遇见谁了?”戴丽君看着秦欣,说:“巧什么,你不会是遇到周天宇了吗?”秦欣说:“董事长,您真是太厉害了,我刚才出去,正好遇到了周天宇,他是跟几个同学在这里聚会的。”
戴丽君纳闷地问:“他怎么在省城跟同学聚会?他到宾阳来了?”秦欣慢慢的进入主题,说:“我听他说,他是来办一件大事,但是这件事办的不顺利,而且还要影响他的前途,所以他就很郁闷,所以找了几个同学,到这里喝酒散心来的。”边说边把手搭在戴丽君的脖子上轻轻地捏了起来,这次戴丽君没觉得她的手劲儿小,而是认真地听着她的话,秦欣继续说:“好像有人到省里来告他的状,像是要把他打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