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阳走近了几步,逼视着周天宇的眼睛,说:“怎么样?要知道,这笔建设费用,是个很敏感的事,毕竟申俊的爸爸是申立国,市人大主任的位置到底有多重要,你是不能想象的?”周天宇问:“有多重要?”郝阳说:“虽然我是书记,任命不归他管,但上层的权力之间的交换,是我们没法知道的,所以如果知道你过去是我的人,现在又联合陈岚这些人,找这些陈年老账,你让我怎么办?我打压你们,还是他们拿我是问?这里的情况都很微妙的。所以,天宇,你还要理解我和支持我。”
一股忧伤袭击着周天宇的心灵,对于郝阳的要求和相托,周天宇似乎没法拒绝。今天他本以为来这里是旧梦重温,他好好享受一下和郝阳久别的温存,在郝阳身上找回这些日子失去的感觉,可现在变了,完全变了,不仅没有出现他渴望的场面,而且提出这样艰难的问题。他忽然觉得这真是太难办了。
周天宇忽然觉得这里他不想继续呆下去了,继续呆下去已经毫无意义,过去跟郝阳那股亲密和好的一个人似的滋味,现在已经不存在了。他冷冷地说:“好,我答应你,我也不再跟陈岚这些商户联系,但是,你要记着,这样的事情,是最后一次。虽然你帮过我,我也为你做过很多的事情,你不管横道的事情,但是我还在横道任职,虽然李云胜不把我当副镇长,但他没权力免除我,我还要为横道做事。梁德发那笔钱我是坚决要下去的,我放弃建设费用的申讨,但并不说明我不要梁德发那笔钱。好了,我走了。”
郝阳赶紧说:“你去哪?”周天宇苦笑着说:“你觉得我继续呆在这里还有意义吗?”说着就转身要走。可是,又突然停住了。一股难以说清楚的东西猛地袭击而来,这个女人是谁?她可是郝阳啊,这是个给他蚀骨办爱的女人,现在居然就变得冷漠了吗?这是他绝对不能允许的。
忽然,久违的占有欲和征服女人的力量猛地爆发开来,似乎想发疯地把郝阳拦腰抱起,郝阳惊呆着,眨眼间就被周天宇拦腰抱进怀里,她踢蹬了几下说:“天宇,你这是干什么?”周天宇才不管这些,大步就抱着郝阳走进那间他再熟悉不过的卧室,郝阳也知道周天宇这是干什么,过去自己可是主动配合周天宇,完成她和周天宇的结合的。
其实,自己也是怪,自打当上区委书记,她就觉得自己一切都要重新来过,过去跟周天宇这样不正常的关系,也影响了自己,如果不是周天宇机智,她才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她现在想的就是不能跟周天宇继续下去过去那种不正常的关系,自己夹着不让周天宇碰,也不是自己不想,而是她要控住住自己,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几乎就像个当妇一样。
可是,周天宇却不是这样安静,这也是她所料到的,看到周天宇那张被什么东西刺激的红润的脸,也就变得老实了,幽幽地说:“天宇,我们不能还像过去那样了啊,你可不能再这样欺负姐姐。”
郝阳说的这句话,让周天宇更加的气愤,说:“是我欺负你?你光着屁古让我给你屁古上抹药,你比啊什么的都露着让我弄,是我欺负你?”说着腾地一下,就把郝阳扔在席梦思上,整个一个娇媚的人儿就砰地一下弹了起来,就像一只硕大的皮球。
郝阳悲哀地叫道:“天宇,我可是你姐,你怎么这样对我啊。”周天宇的眼睛里喷射着火焰,他当然知道这是郝阳,是他姐,但现在的郝阳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郝阳,即使是他姐,也不是过去的那个姐,过去的那个姐,跟他有着无限的温柔,可现在这个姐,跟他装逼起来。
周天宇冷冷一笑,说:“我当然知道你是是谁,可你也要知道我是谁。”
装逼的女人害怕的就是疯狂的男人,而此刻的周天宇疯狂的恢复了他潜在的东西,看着被他扔在席梦思上的郝阳,几下子就撕开那包裹着娇身的衣物,眨眼之间,就跟剥一个果子似的,光着地躺在席梦思上,郝阳已经毫无遮挡,更是毫无抵抗能力,更加悲伤地说:“天宇,你就是想要我,也别这样残暴地对我啊。”
周天宇冷冷一笑说:“你以为我想要你?哼,你个搔比女人,我不会再要你。”但这样伤人心似乎还不过瘾似的,上去就在郝阳那丰茂的土地上狠狠地抓了一把,郝阳一阵狂叫:“周天宇,你个刘忙。”周天宇说:“你说对了,我就是刘忙,我过去不是,可被你弄成了刘忙,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这个刘忙。”说着,又啪啪地在郝阳的屯部狠狠地打了几下,郝阳哇哇地叫道:“你干什么啊?”
周天宇哈哈大笑,说:“我跟你好,是从你的屁古开始的,现在我就给你留下记忆。我听你的,不再追究那建设费用是事,可是这并不表示我不对你十分的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