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很喜欢这本莱斯特手稿?”段浪问。
“是啊,怎么?”林沉鱼问道。
“他昏迷之前,在书房内看的,就是这本莱斯特手稿,我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亚箱形水母的剧毒,就潜藏在这本莱斯特手稿内,”段浪淡淡地说道。
“什么?”林沉鱼面色一阵煞白,满目难以置信地注视着那本莱斯特手稿。
“杨先生百~万\小!说,是不是有用手指沾口水翻书的习惯?”段浪问。
“是,是的,”林沉鱼在满目震惊的同时,说道。
“这就对了,”段浪说道拿出那本莱斯特手稿,说道,“亚箱形水母的剧毒,一定就潜藏在这本莱斯特手稿内,走吧,回医院化验”
“哐当!”半个小时后,刘陇黔从养和医院检验科走出来,说道:“你说的没错,那本莱斯特手稿的纸张内,的确含有亚箱形水母的剧毒,与此同时,我们还在纸张内检测出了七叶胆、苦地丁、鸡骨草几种中草药
成分的残留”十多分钟前,段浪和林沉鱼将莱斯特手稿送到医院来检测时,刘陇黔还满是难以置信,心想,有谁会采用这样的下毒方式啊?可是,当检验结果出来之后,刘陇黔整个人,不免就陷入了极度的震惊之
中。
他没想到,段浪不仅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就寻找到了杨宏图的病因,而且,检测结果,还跟段浪之前把脉时的分析,一模一样。
这样的场面,可是让刘陇黔这位从事西医研究大半辈子的西医领域绝对世界顶尖的权威和专家,在一时间,对自己一直持怀疑态度的中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啊。
“这就对了,”段浪说道。“段浪,”林沉鱼来到段浪的身边,一双手抓着段浪的胳膊,满目哀求地说道,“虽然,我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治好宏图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但是,我还是恳请你救救宏图,你的这份恩情,我们杨家
,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
“林姨,你太客气了,”段浪宽慰道,“虽然杨先生的情况比较复杂,但是我们现在既然已经确定,杨先生是中了亚箱形水母的毒,那问题要解决起来,就要简单多了。”
“段先生,”刘陇黔听到段浪的话,满是奇怪地说道,“亚箱形水母的毒,不是无药可解吗?莫非,你有办法?”
这样的猜测,可是让刘陇黔不免再次一阵震惊啊。
若是段浪真能够解决亚箱形水母的毒素,那在整个世界医学领域,可是不小的贡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