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娥现在,可是一阵十足的气急败坏,怒不可歇。
疯了。
这样的场面,对于刘月娥来讲,简直是彻底疯了啊。
她刘月娥长这么大以来,什么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过如此屈辱?
她若是不将此人剥皮抽筋,千刀万剐,挫骨扬灰的话,她刘月娥从此以后,还如何在天荒立足?
刘月娥在满目痛恨,愤怒无比时,现场诸人,见此场面,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们虽然惊骇于老者的实力,但是,他们一想到老者的所为,毋庸置疑,可均是毫不客气地认为,老者刚才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找死。
“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这老匹夫,连刘月娥也敢打,这不是嫌命太长,还是什么?”
风舞华忍不住,冷嘲热讽道。
“的确是嫌命太长啊。”
杨敏见到这样的场面,同样是感慨道,“只不过,此人究竟是谁?
他此前,若是没有听说过天荒山,敢招惹刘月娥,那也就罢了。
可是,谁曾想到,他在知晓了天荒山的情况下,还敢如此招惹刘月娥啊。”
“谁知道呢?
估计是老糊涂了吧。”
风舞华道,“但不管怎么说,他在招惹天荒山的那一刻,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是吗?”
不过,在刘月娥,以及现场诸人,都坚定不移地认为,这个老者是铁定必死无疑时,老者却是淡淡问道。
他那声音中,可是夹杂着十足的不屑,弥漫着前所未有的嘲讽。
“你,你给本宫等着。”
本身就已经十足愤怒无比,气急败坏的刘月娥,可是完全没想到,这位佝偻老者,此时此刻,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嚣张狂妄,目中无人,当即咬牙银牙,拿出一枚玉符,直接捏碎。
“空间符玉?
段浪和这位老者,这下怕是完了。”
“刘月娥捏碎了空间符玉,估计是通知陈太虚前来,凭借陈太虚今日今时的实力,整个天荒,怕是除了天荒山那位传说中的存在,皆为蝼蚁吧?”
“陈太虚若不是为了冲击传说中的那个层次,此番刘家有难,又怎么可能不亲自前往呢?
我可是听闻,一直以来,陈太虚可是颇为宠溺和疼爱他的妻子的。”
现场诸人,见此一幕,可均是忍不住,一阵议论纷纷。
与此同时,他们对段浪以及那位佝偻老者的怜悯和同情之意,可也是更加浓烈。
不过,他们一想到段浪以及那位佝偻老者此前的行为,又均是不免有些释然。
他们自己要一心求死,那又能怨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