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夏九妹不放心地问了一遍。
这些园奴都被压榨的麻木了,很少有头脑灵活的,她担心舒哥儿不明白掩护的意义。
“明白,主人不希望别人知道卖的是花,舒哥儿一定不让别人知道。”他说话时眼睛黑亮亮的。
九妹扬眉,又点了点头:“是这样。”
这舒哥儿的确比寻常人聪明几分,难怪刚才最先领会到她话里的意思,举手提问,吸引了自己的注意。
既然这样,她倒是可以顺便将那件事布置下去。
“还有件事,舒哥儿,你能帮去打听这君山附近,有没有关于鼎的消息,传说,都可以。”
舒哥儿黑亮的眼眨了眨,点头:“是,主人。”
夏九妹嘱咐:“也是一样,最好别被人察觉,不过察觉了也没事,你不要压力太大,嗯,明白吗?”
“明白,主人。”舒哥儿的眼,随着每一声主人而变亮。
他这是成为得到主人信任的奴隶了吗?
女孩子如今早已免疫这个称呼,只是道:“去吧,辛苦了,我会嘱咐他们,允许你随时进园子里的。”
九妹交代,见天色渐晚就直接回了园子。
舒哥儿也是欣喜若狂,回到自己简陋的木板床上时,都还合不拢嘴。
……
清风苑,木槿醒来时天已大亮,但她的眼睛依然十分干涩仿佛被人抽吸过精气一样,没有半分湿润。
她虽然修有巫决却是个半吊子,祭司境纯粹是十数年苦修得来,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症状意味着什么,只当是重伤留下的后遗症,没往心里去。
养了几日,木槿伤好一些就开始念叨着夏文姝,时常打听小姐什么时候回来,但得到的回应都是不知道。
夏家也恢复了往日的风平浪静,夏子瑜被放了出来,竟是安分守己。
直到,神女来访。
君赐到了清风苑“才知道”夏九妹不在府中,而出于礼节,夏子瑜这个妹妹便理所当然地过来作陪。
木槿听到消息十分紧张。
她一早就知道夏子瑜不是什么好鸟,现在夏子瑜有机会和神女独处,实在令她放心不下。
“我去送茶,你们退下吧。”木槿撑着身体,接过送茶丫鬟的茶盘。
她是清风苑的大丫鬟,现在夏文姝和另外三个大丫鬟都不在,所以有这个权利替夏文姝待客。
木槿端着茶盘走到正房廊下,敏锐地发现门外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里面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悄步靠近门板,听到里面夏子瑜压低声音道:“不会错的,神女,我确定,她一定不是夏文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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