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荆州鼎是林家的族鼎,凭她和嘉磬他们的交情,还真是有点儿难办。
……
“殿下,神女请您过去。”阿晨叩响悯宁房门。
悯宁拂袖,门无风自动,阿晨进来将信递给他,看见悯宁正在抚摸怀里的雪狐,聪明的没有说话。
殿下思考时不喜欢被打扰。
不过阿晨有些想不通,他们两个明明目睹了大殿里的一切,夏穗就是那个带花脸面具的贼人,可殿下为何没有站出来替神女作证呢?
“巫王信任我,是因为我和雪儿一样,听话。”悯宁揉着雪狐的耳朵,闭目思索:“所以从君赐开始收集仙鼎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不能同仇敌忾。”
“可您的目的不也是仙鼎吗?现在仙鼎却被夏穗伙同强者盗走,只怕——”
“不是强者,是夏穗。”悯宁断言:“虽然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重伤君赐,但凭君赐的眼神就能断定,花脸面具的贼人从头至尾都是夏穗,就是不知道她把仙鼎藏在哪儿了。”
阿晨有些迷茫:“可夏穗当时和咱们一起在祖庙啊,难道是莫昭?”
悯宁赞许点头,阿晨有些可惜道:“莫昭虽然是君山县令的养子,却是县令心尖儿上的人,我们没有证据恐怕不好提审。”就因为殿下身份特殊,所以和地方官员接触越少越安全。
“不必抓他,君赐已经替我们想好了对策。”悯宁抖了抖手中带着幽香的纸。
“我还真小瞧她了。”悯宁面上不见喜怒:“她收为心腹的白婷是主城白家的人,已经把林家族鼎和夏家族鼎一样,也非巫王宫所赐的密辛告诉给了君赐。”
现在君赐要他配合,他配合便是,“去拿一份齐达的口供,该用这条线了。”
……
芳园这几日一直很热闹。
经过这么多的事,夏家元气大伤,夏文烨却是借机重整旗鼓,以四个私园为基础,做起了买进卖出的生意。
当然,他买卖的都是原石,毕竟他的三个私园里有两个都是带矿脉的。
“我看哥哥这架势,是筹备着要办个石坊呢。”九妹看出夏文烨的雄心壮志,他不单是想和夏家挣这口气,还有自己的人生追求,如此她就放心了。
“对了,这几天怎么不见舒哥儿?”九妹问道:“他之前说留了两株蛇麻草,现在在哪里?”
赵愚含笑:“我派他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还没回来,不过蛇麻草他倒是挖回来了,在后院的背阴处苟延残喘呢。”
九妹被他逗笑,去后院将两株蛇麻草移栽到了空间中。
赵愚说物以稀为贵现在并不打算大量生产新酒,而且之前那批就已经够用,所以留给她足够的时间栽培这些蛇麻草。
而且,九妹心里的一些规划也逐渐成型,她可不想再没头苍蝇一样在大周朝四处乱转,给人当靶子。
“钥灵,你说的九种力量形式都是哪九种,我们能不能按照这个线索去找相应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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