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反正能治最好!”九妹大喇喇地挥手,管他那么多干什么,上官青冥脾气这么古怪,谁知道又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缘分了。
瞧他交出来的儿子,小小年纪就会说同九妹又孽缘,就知道了。
“神医……”七把刀走过去又被上官仇拉了回来:“我爹爹诊病,不喜欢有人打扰。”
可上官仇的话还未说完,他自己就倒飞出去,摔在了桌上。
“老爷手下留情!”忠伯反应最快,跪倒在上官仇面前,可算是挡住了暴怒的上官青冥。
“让开。”上官青冥冷冰冰道,上官仇哪儿还反应不过来自己是被谁打飞出来的,不顾身上的疼痛赶忙跪倒请罪:“父亲息怒,仇儿,仇儿知错了。”
“你是什么本事,竟敢妄解蛊王之毒!”上官青冥暴怒未休,一挥手拂开忠伯,抬脚就踹,竟还带着几分法诀之力。
九妹急在心头,想也没想就扑上去挡在上官仇身前。
上官青冥的确高深莫测,收腿拂袖一气呵成,九妹和上官仇一同被扫飞出去。
“于大哥,于大哥你没事吧。”上官仇怕的要死,更感激九妹挺身相救,否则这一脚踹来他又要在床上躺好些天了。
“他还是个孩子,”九妹咳了两声,站起身来:“何况这件事我也有错,是我逼他救赵愚的,他只是怕折损了上官家的名声。”
“名声,为了两个字就不自量力?”上官青冥明显没有原谅儿子的鲁莽,在他眼里,名声只是狗屁。
上官仇再次跪倒:“父亲,仇儿知道错了,您教导过仇儿济世救人全凭机缘,不问名利,仇儿再也不敢了,您责罚仇儿吧。”
场中众人默认,要说上官家的医德的确不错,只是这机缘的判定标准真是有点儿高。
“回谷再说。”上官青冥怒火降下也不打算在众人面前教子,一拂袖将琥珀带走,飘然远去。
上官仇后怕地软倒在地,又哭喊起来:“完了完了,父亲这次一定会剥了我的皮。”
九妹同情地拍了拍他,这孩子死要面子不自量力的毛病是该改改,不过他爹气消了,想必也不至于剥皮那么狠吧。
“老爷有令,那就请各位收拾一下,动身去谷中吧。”忠伯扶起上官仇,一边道。
七把刀高兴的都要跳起来了,再看向赵愚顿时大叫:“哎呦妈呀,赵愚身上怎么有这么多针呐!”
“是我父亲的金针封穴,这样美人哥哥就不用以血盾封蛊毒了。”上官仇揉了揉眼睛道。
“这么厉害。”七把刀呆滞,顿时大喜过望,看来这老的脾气虽怪,医术的确高超啊。
唯有悯宁表情严肃,袖子的拳头攥得紧。
“殿下莫要动怒,雪儿还未成熟,毒性自然差些。”阿晨在房间里边帮悯宁收拾东西,边道。
“这上官神医实力深不可测,今夜若非他不想杀人,你们根本留不住他。”悯宁揉着怀里雪狐的耳朵:“能单纯凭法诀之力封住雪儿的蛊毒,恐怕距大巫境也不远了,又是定居在金凤渡口,此行恐怕不易。”
“已经过去了二十年,那金凤渡口想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殿下不必担心。”阿晨安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