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三可是秦相爷的老来幺女极受宠爱,昨日那桩桩件件,连相自然会了解清楚。
“确有此事。”赵愚一副恍然的模样,又道:“不过宴上都是各府贵女,应该不至在王府中乱走,盗窃宝物。”
他这幅模样,让连相有些哭笑不得。
这安陵候在朝堂上那副模样,连巫王宫和悯宁殿下都敢含沙射影地指责,到他这儿反倒隐晦起来,真是让人弄不懂。
“既然相爷耳聪目明,那就全托付给相爷了。”赵愚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仿佛事情失败后身败名裂的不是他一眼。
这种态度让连相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难道,他也在这小子的算计之中?
连相蹙眉,回到家中仔细一审,才知道事情有诈。
他最爱重的小女儿连三小姐竟然出现在王府储藏族鼎的后院过,难怪赵愚当时一脸的高深莫测,原来是在这里。
连三牵扯在事情中,连相在此案中持身就不一定公正,所以想继续审案就只有将连三摘出去。
“父亲,我真的没有碰那族鼎,就算我气那夏九妹炫富炫夫,也没这个本事啊。”
“我当然知道你没这个本事。”连相爷没好气的呵斥:“可你同行的,是不是也没这个本事啊?”
“锦?”连三一怔。
若说起来,夏锦之所以能跟她平起平坐,完全是因为夏锦有一位身为大巫女的姑姑。
这一下子就同巫王宫搭上了边儿,结果还真不好说。
“不会,锦怎么会做这种事,我们连门都没进,就是迷了路。”连三急得都快哭了。
她哪儿想到会摊上这种事。
就算她真的诅咒过广陵王祭鼎失败云云,也觉没想过会和自己扯上关系。
现在她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不论结果如何,都是大大损害了她名声啊。
“迷路,那么大的院子,你们怎么就偏偏迷路到了那最要命的后堂?你啊你,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连相怒喝。
连三也有些后知后觉,仔细想来的确是夏锦在带路。
“难道,真的是她偷了赵家族鼎?不可能的,她一直在我身边,一步也没离开过啊。”连三认真道,不相信自己会被朋友利用。
连相怒不可遏地指着她:“对,就是你这句话,还不知道她为什么拉着你吗?”
“出了这种事,满朝武之中除了我还有谁能够审理,她这分明是在利用你做证据。”连相何等人物,深谙官场之道,这雕虫小技自然瞒不过他。
“她,她竟敢利用我!”连三脸色一白,她本是不信的,可父亲说得如此认真合理,不容她不信。
“怎么办,爹爹,您救救女儿,女儿冤枉,女儿不想被抓去审问,女儿还没有定亲啊。”连三带着哭腔求道。
另一边,夏静也跪倒哭求,哭得真心实意:“父亲,女儿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