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守缘想凭主动提出帮忙堵住萨瓦娜的嘴,在旁的m教授曼努埃尔等观众却在心里摇头,好好的一场大戏,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结束,毕竟后者可是认准了路便连神级血脉都能抛下的性子。天籁
而果然,萨瓦娜摇头了:“干涉不是万能的,以你现在和短期内的修为境界,都不可能直接的帮我处理基因的冲突。所以我之前看到你帮他们后突然冒出的念头,是想你看看我整理的三条未来水系魔法修行的方向,预测一下哪一条路能最晚跟血脉起冲突。可是话又说回来,这事儿我自己最了解,我心里会没点谱?蓦地起念,无非是想从另一个角度做个印证,却不是非做不可。”
言下之意,基因冲突的事儿可以缓一缓,再生个孩子的事儿,则有必要先谈一谈。
“再怎么缓,也终归得正面解决。这种外人很难插手的事情,地球上唯有两位境界远的人敢说妥妥的帮你,其外就是赌一赌类似干涉这样的能力。再者你也别误会,我刚刚那样说只是想封住某些可能,其他能帮的,我自己会提。比如你还想有个后裔,我可以帮啊,大家都不尴尬的方式有很多嘛。”
你敢说刚刚那一刻没想着这样的家族传续,多一个孩子很可能只是多一份悲情?甚至说远了,你或许整体上就不太感冒这样的家族存世,因为你觉得他们带给自己和他人的,是悲郁居多。
所以你的言辞其实已经暴露了你的想法,因为下意识的反应往往最能说明问题,孩子这个事儿,你内心是不想帮的。
“我知道你有些抵触我们这样的长寿家族,可难道长寿是一种罪么?如果注定会伤到自己伤到他人就不该存世,那这世上几乎没有谁能论证清楚自己有否活着的资格!其他例我都不举了,就说说公认的大善人你!敢说自己没伤到谁么?敢说自己没委屈自己么!你敢说,我就敢死!”
此刻,没有人能怀疑萨瓦娜说出这话时的痛苦,也相信她是真的就敢那么做,是以全场都安静了下来。
其中,曼努埃尔对类似问题思考的最多,是以他看的最明白,罗斯家族显然已不是一次两次十年百年的拷问过自己了,毕竟真要论相关的事件里谁因为长寿最苦,说到底也还是这些仍活着的人。
“很抱歉我的思考和犹疑伤害到你,可既然话说开了,那么我也想问问你。这些年,你拜见过你的母亲么?你的孩子问过你父亲何在么?他们,是否幸福你知道么?”
“偷偷去见过,父亲把母亲安顿的很好,她收养了一名女婴,如今也有十八了。坦尼森的名字寓意便是坦尼之子,我准备等他正式显出血脉烙印获得罗斯之姓后,再带他去看他的父亲。至于坦尼他个人,我相信是历代中最稳妥的一次模式。当初我不愿单纯为了延续血脉而所以我专门研究出了一套功法,接着家里在外面开了一家大医院,然后三年间包括坦尼在内的人都只以为那是一次义务捐献。一切妥当后,我被通知出山,开始照顾代孕的奥德莉丝和我的孩子。其后,奥德莉丝过着她想要的生活;坦尼,也过着他自己规划当中的人生,娶妻生子,正常的忙忙碌碌。我和孩子,并没有在他们的既定人生中,惊起什么波澜。”
现场,也似乎平静无波。
“想要二度成功的难度,在哪方面?”
“细胞的存活时间短,表面上负责识别细胞的蛋白活性极低,限制细胞融合的糖蛋白活性极高效力过强。而随着年岁增长和能力增强,这三个不利因素会持续扩大。接着当后裔出世,身体会收到血脉之间的感应信息,原有不利因素会在两天之内急加强,并且能明显感觉到身体里多出了些新的不利因素。但也正是这些新的东西出现,让我们反向研究出了更为贴近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