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闻言,只惊得从软榻上起来,也顾不着腰疼了扶着萧瑾璃看了一圈道:“你有了?”
萧瑾璃抿唇笑了笑,又小声凑到阿秀的耳边道:“你可别说出去,一会儿晚上给老太太祝寿的时候再说,好让她老人家高兴高兴。”
阿秀这会儿也是又高兴又担忧了起来,萧瑾璃和赵暖玉一个个都有了,只唯独自己还没有,虽说嫁过来才大半个月要是有了才奇怪,可那些长辈们听了这样的好消息,哪里会不让萧瑾璃再努力一把的呢?到时候只怕是自己的腰都要折了呢!
阿秀想到这里,小脸都有些发白了。
萧瑾璃瞧着阿秀这幅花容失色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只开口道:“快别瞎想了,你听我的,若是想早些解脱,还需得怀上一个好,如此才能让他们规规矩矩的。”
阿秀抬起头看了一眼萧瑾璃,见她如今这番模样,倒确实瞧着比自己还精气神几分。
且说萧谨言最近在兵部做了堂官,每日里跟着国公爷早出晚归,越发有了成熟男子的气场神韵,阿秀在他跟前,就越发像个小媳妇一般。
因的要等萧谨言回家换衣服,所以萧瑾璃先去了荣安堂,留下阿秀在房里服侍萧谨言。萧谨言每日下值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回清风院看一眼阿秀,然后在同她一同去海棠院用晚膳。
阿秀今儿中午没有歇中觉,这会儿倒是有些困顿,只歪在软榻上睡了。
萧谨言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回来,进院子的时候正好瞧见红玉从阿秀的房中出来,红玉正要回声禀报,被萧谨言拦住了问道:“少奶奶这会儿在房里做什么?”
红玉只福身回道:“下午二姑奶奶来了,少奶奶没歇中觉,这会儿正打盹呢!”
萧谨言闻言,唇角微微一勾,吩咐道:“你去忙吧,我有少奶奶服侍就好,这里没你的事。”
红玉见闻,也只福身告退了,萧谨言上前几步,挽了帘子进门,就瞧见墨琴坐在临床的炕上做针线,阿秀就睡在对面的软榻上,秀眉微蹙,她身段娇小,又玲珑有致,细微的气息之下微微颤动的胸口像两只安静的小兔。
萧谨言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喉头有些发紧,墨琴起身迎过来,萧谨言只挥手道:“你去门外守着吧。”
墨琴听了这句话,立时就明白了过来,只福身出去,随手带上了帘子。
萧谨言此事慢慢的靠过去,居高临下看着阿秀的睡颜,他记得前世最后一次瞧见阿秀的时候,已是阿秀临产,九个月多的生孕,也这样微拧着眉宇睡着。萧谨言那时候如何能知道,两日之后,他就和她阴阳永隔了。
萧谨言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阿秀的脸颊,细腻有弹性的触感。许是困极了,阿秀微微蹙眉,并没有醒来,萧谨言的手指便开始肆无忌惮了起来。掠过白滑的脖颈,来到纤细的锁骨,再往下便是一抹鲜红的肚兜,萧谨言只伏下身子,隔着肚兜含住了阿秀胸口的蓓*蕾,带着几分贪婪的舔*弄着。
阿秀睡得正香,一时也没弄清是梦还是真,只嘤咛轻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的时候,就瞧见萧谨言已经在她身上动手动脚了。
阿秀羞的脸颊通红,只伸手推了推萧谨言的肩膀,但哪里动弹的了,纤细的手腕反被萧谨言握住,压在了身侧。
“爷……啊……”阿秀忍不住轻唤了一声,稍稍扭了一下身子,却发现那人的手指已经不知何处探*入的她的活泉深处,像灵活的小鱼一样,在那一汪泉水中游来游去,时而蹭过娇嫩的河畔,时而撞上柔韧的河床,时而又牵动起河岸两边细细的嫩草……
阿秀勉力让自己的腰肢不至于瘫软下去,却还是承受不住这一*让人沦陷的快*感,只咬着红艳欲滴的薄唇,发出呜咽的声音来。
萧谨言有前世今生两世的经验,在这方面可谓是驾轻就熟,手指在那蜜水汲汲的地方拨弄了几下,已经撩拨的阿秀没了正形,两条白皙如玉的长*腿不受控制的轻颤着,眸中一汪秋水含春,眼梢略略发红的看着萧谨言,话语都变得破碎了几分。
“阿秀,叫我谨言……”萧谨言咬着阿秀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阿秀红透的脸颊上,单手握住那阿秀胸口不断跳动的小兔,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口吻,命令到。
阿秀只觉得自己浑身一片燥热,双*腿忍不住要曲起,可偏偏那人的手指灵活的出入着,那种自己快要被淹没的感觉让阿秀哭了起来,嘴里含糊其辞道:“谨、谨言……给……给我……”
萧谨言爱极了阿秀这番诚实的小模样,眸中欲*火渐盛,长指携着蜜*水离开那一汪泉水,换上自己的滚*热的欲*望
阿秀被翻身爬跪在软榻上,双手抱住引枕,白皙挺翘的肉*臀被萧谨言抱在掌中,这个姿势极度羞*耻,阿秀只闭着眸子,将头埋入手臂中。
忽然间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惊呼出声,这样的姿态更容易被进*入,阿秀整个人被撞的在榻上来回摆动,胸口的小兔子蹭在
萧谨言低下头,在阿秀光洁如玉的后背上轻轻咬了一口,俯在她耳边小声道:“阿秀,若有来生,那咱么凑足了那三生三世可好。”
阿秀闻言,微微一滞,却又在下一秒被带入越发让人沉沦的狂风暴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