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淑萍羞的一脸红潮,娇笑着在张凯凤的脸蛋上轻轻掐了一把,极不好意思的娇嗔道:要死了,又在这儿说疯话哩我,我能和你比吗你家里那小娃才几岁我三个孩子多大了,还,还还找蹶子。
蹶子一词是川江省周边地区的一个土语,来源地好象就是那些山里人发明的。
这个名称的由来已不可考证了,也没人去注意那事儿,可做这事儿的人却不少,尤其是偏远的山林地区。
这词在当地的意思原本是指一些寡妇人家缺少劳力,在外面找一个有点体力的,而又是单身的男人帮自己干活。而女人也不要给人家工钱,或是报酬什么的。
干完活了,两人凑到一起嘿咻一阵子就行,这样既解决了女人家庭的实际困难,又解决了男人的生理问题
因为川江地区山多林密,老百姓都不富裕。不少家庭里的男人去打猎,或是在山里采石,下小煤窑里做工。
这些高风险的职业,遇难的机率也极高,造成了很多家庭里充当顶梁柱的男人纷纷遇难,这就使得蹶子这一高尚的职业在整个川江地区慢慢开始普及了
这种行为从山里传出,之后逐渐又向周边的县城,和城乡一些远郊地区渗透。慢慢的,不但家里没有男人的妇女会这样做,连一些有男人的妇女也偷偷的做起找蹶子的这事儿。不过川江地区民风开放,也没人嚼舌头说这些闲话
例如张凯凤就是家里有男人的这一类,不过他男人运气太差,早年间去山里打猎碰上了一头饿狼,一番搏斗之后,他男人不但从怪石林立的山坡滚落,摔断了两条腿,连下半身那玩意,也好死不死的被那头饿狼给叼了去,彻底成了一公公
切这有啥不能找的。
张凯凤极为不屑的瞄了对方一眼,语气相当豪放的道:冯姐,咱们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儿嘛你看电视里都说了的呀,女人就是要对自己好一点。啥叫好半夜被窝里空荡荡,冷冰冰,上头没个人压着,那能叫好。
冯淑萍又是一阵的脸红心跳,拍了一下张凯凤的胳膊,急匆匆的扭身张罗着店里的物品,道:死小凤,你就一直说这些疯话吧我不和你说了,还要收拾一下这店里面的东西的哩可别说,这过节的时候呀,生意还真不错哩。
切冯姐,你就装吧你我看你憋不了多久的,这日子过的好了,谁不想有人男人抱着呀。
张凯凤笑吟吟的冲着冯淑萍的背后笑着说道。临了将手中剩余的几粒瓜子碎屑往地上一扔,拍了拍雪白的小手,扭起水蛇腰转身欲走,口中仍然咯咯娇笑,调侃着道:哎呀等再过两天呀,晚上又可以舒坦了呦咯咯。
张老板,舒坦个啥子呦,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张凯凤扭头一看,登时眼波流转的轻拍一下对方的肩头,张嘴先咯咯一声笑,之后才熟稔的道:哎呦这不是咱们工商所的范建民,范大所长嘛怎么滴呀又下来视察来了呀。
说到这儿,张凯凤兰花指一抬,俏生生的指着街面上两排整齐的门面,继续娇笑着道:范大所长,您瞧瞧,瞧瞧咱们这些个做小买卖的,可都是实诚的生意人,哪还用得着您这样三天两头的过来转悠呀。
小李子,你们到那边的几家店里去瞅瞅。
范建民对着跟在他身后的两名年轻的小伙子吩咐道。之后一扭头,先瞅了一眼张凯凤那略有些松弛的腰身和臀部线条,微一撇嘴,从兜里掏出香烟点了一支,喷了口烟雾,随意的说道:呵呵不行啊咱这就是劳碌命,刚换了一个新局长上台,我这要是不勤快一点,那岂不是自己在找难看嘛。
说着话,范建民眼珠子瞄了一眼低头整理货架的冯淑萍,在对方那肥美结实的翘臀上狠盯了一下,呵呵的笑着走了过去,语气极为热络的道:淑萍啊生意好嘛呵呵。
笑了几声,眼睛死盯着对方那十足老来俏的,雪白肌肤的脸颊,瞄了眼胸前的壮观景象,暗中吞咽了一口唾液,接着悄声嘀咕道:淑萍,我前几天和你说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啊行的话咱们俩晚上找个地儿喝点小酒,聊聊天啥的,你看怎么样啊。
不不不,范,范所长,我忙着哩,冯淑萍脸色瞬间变得通红,紧接着又极为受惊似得,将双手连连摆动着,急吼吼的说道。
怎么着淑萍,啥意思啊不就是出去坐一会儿,喝点小酒嘛这么点面子都不给我老范。
范建民语气一下子变冷,脸色也马上阴沉了下来。他这个工商所长在这片地区那就是手操大权的地头蛇啊做小生意的这些小商小贩们,到现在真还没碰见几个敢违逆他这大所长心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