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厚山一听这小子居然在电话里和自己讨价还价的,脸色登时拉了下来,阴森森的道:“怎么回事儿?大雄!感情我姓何的说话……哼!不起作用了是吧?”。六零文学
“那!……好吧!何支队,别这么说嘛!呵呵!”。
雄哥挂了电话之后,仍是一脸悻悻之色对盯着叶庆泉打量,眼珠子却在骨碌碌的转动着。小辫子在旁边看见他这模样,摩挲着下颌,凑近他身边一点,嘀咕道:“大哥!怎么回事儿?我听着象是何厚山打来的电话,什么意思啊?不会是让我们放了这小子吧?”。
“尼玛!他算个屁!……”。
雄哥狠狠地骂了一句,道:“狗日的!他天天吃我们,喝我们的,搂着咱们这的小.妞风流快活着,到临了还想阻止咱们兄弟们发财?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豹子,别管他,马勒戈壁的!他说他的,我们干我们的。他在我们这玩小.妞的事情,咱们都用针孔那玩意儿给他录像了,不怕他!哼!别说他了,算他身后那个姓庄的老板,我听说在我们吴老板那栋小红楼里玩的时候,也被吴老板录过像了,马勒戈壁的!平日里给他们面子罢了,谁怕谁啊?大不了咱们和他们卯了……”。
庄一帆脸色阴郁的盯着何厚山看了一眼,慢吞吞的道:“尽快了吧?哼!那些龟孙子认为自己的翅膀硬了……”。说着话,他走到办公桌旁边,拿起桌的电话,手指不停的摁下了一串号码……
此时!距离省会三山市不算太远的沙洲市沙洲海关办公楼内,暗有海关地下组织部长之称的吴昌月这笑眯眯的坐在沙洲海关关长杨后方的办公室里。和吴昌月一同前来的还有一男一女,男人是沙洲海关下属东渡办事处船管科科长吴含朗,女人名叫周小兵,看去是一位善解人意,又风情万种的美女。
“呵呵!小吴不错!嗯!……”。
看见吴含朗在屋子里忙前忙后的为众人端茶递烟的忙乎着,吴昌月笑呵呵的夸赞了一句这位本家科长。其实他今儿个到杨后方这儿来的目的,其一个原因,原本有帮吴含朗向杨后方争取一个东渡办事处主任这样的目的。
杨后方微微笑着,点了点头,他是聪明人,自己这沙洲海关的正厅级关长和党组书记的身份有一部分都是吴昌月的功劳,前两年对方拿了几十万帮自己争取了这个位子,自打当这海关关长之后,吴昌月更是大手笔的给自己送了不计其数的珍异宝,对方想要一点回报,也是在情理之。
而且之前吴昌月已经向自己提起过,想帮这吴含朗争取一下东渡办事处主任的位子,嗯!看这小子做事还机灵,又有老吴在间说合,算了!不下面一个办事处主任嘛!给他个面子吧!
一见杨后方点头,吴昌月脸登时笑开了花。他知道对方是明白自己意思的,既然点头了,那意思是给自己面子,这事儿算是定下来了。大喜之下,他朝着之前一直安静坐在一旁的周小兵招了招手,道:“唉!小周啊!这是咱们杨大哥!是这沙洲海关的老大,来!今儿个你和杨大哥见一面,可算是认识了,以后让咱们老大罩着你!哈哈!……
哦!对了!小周!赶快把我弄来的那东西拿过来……杨哥!您瞧瞧!瞧瞧!这是小弟我为你弄来的一张华南虎的虎皮,好东西啊!这玩意儿听说可以驱邪,为您保平安呐!你瞧瞧喜不喜欢!”。
说完之后,他笑吟吟的瞅着杨后方。吴昌月与对方认识到现在足有七八年,他太清楚这位关长大人的做派了。杨后方外表随和,实际是一个较为挑剔的人,而且喜欢猎,显派头,所以吴昌月尽挑这些珍异宝,或是美女之类的给对方享用。
而杨后方也没有亏待了自己,吴昌月所做的这一切,对方确实觉得十分受用,一直心存感激,心甘情愿地放弃职守,死心塌地地做起了吴昌月的傀儡关长。放弃他海关的职守,放纵走私,致使沙洲关区,口岸至关长,局长,下至关键岗位人员共160多人在吴昌月走私犯罪集团的拉拢腐蚀下纷纷落马,沦为帮凶,造成整个关区大塌方,私货横流,国门形同虚设。
这年把时间,吴昌月在植物油,成品油,汽车,香烟等货物走私金额大约有紧一百多亿元,使他赚的盆满钵满,富得流油。
“杨哥!这虎皮真的好漂亮呢!您瞧瞧!……”。
周小兵拉着杨后方来到办公室里面的一间小卧室,将那张虎皮整个摊开摆在床,媚眼乱飞的瞟着杨后方,轻轻摇晃着他的胳膊,道:“呀!您瞧瞧嘛!杨哥!讨厌了啦!您干嘛老瞧人家呀?我脸有没有长花!……”。
看见屋里这情景,吴昌月撇嘴微微一笑,朝旁边的吴含朗挤了挤眼睛,他一挑眉头,示意两人出去,让杨关长在里面和美女单独相处一会儿。
“嘟嘟嘟!”这时吴昌月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赶忙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见是老朋友的电话,接通之后,笑眯眯地道:“哈哈!庄厅长,你老哥可是大忙人!怎么?今儿个找小弟有何贵干呐?”。
电话里,庄一帆几乎是用吼叫的道:“狗屁的贵干!老吴!你们在三山市这边分公司的几个兔崽子惹出大祸啦!我说,你赶快打电话叫他们把那姓叶的年轻人给我放了。再晚一些时候,我怕你算想放都来不及了,快点!”。
“呃!什,什么玩意儿?……”。
吴昌月一时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目瞪口呆的举着手机道:“庄厅长,你,你说什么啊?什么姓叶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