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洪波？

石迦缓了一会才在尘封的记忆中找到了这个名字。当初在玄黄音乐公司的时候，这个疑似官二代的家伙可没少给他添麻烦。

这个人针对的是玄黄音乐公司那块地，对于石迦本人来说却是谈不上什么过节。两个人之间只是有些不愉快罢了。

不过石迦懒得去计较，同时也没有必要去招惹云海市这么一条地头蛇。

“行啊，你先去联系上何洪波，然后我亲自去谈。先不说这个事了，一会我开车咱俩去狗市转一圈。”

韩飞笑着问道：“石迦，你买狗做什么？我朋友家的萨摩耶最近刚生了一窝，你想养的话我可以帮你要几只。”

“萨摩耶？太奶声奶气了，没劲。咱们怎么也得买点霸气的狗啊！”石迦认真道。

“霸气的狗？什么品种？”

石迦缓缓道：“学名中华田园犬。”

“不就是小土狗嘛，瞧让你说的。”韩飞汗颜不已。两个人稍微商量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石迦开着他那台奥迪a4，先是去摩尔大厦接韩飞，然后两个人直奔万柳公园的狗市。

今天恰巧星期六，正是狗市开门的时候。

冬天是买狗卖狗的好时节，这天气虽然冷，但狗市依旧热闹得很。大小犬种都有，甚至连身家被炒到天上的藏獒同样可以在这里找得到踪迹。

石迦有些好奇，不是说藏獒这种狗喜欢高原的低气压环境，像是云海市这种平原地形，可与藏獒的故乡有着天地之差，也不知道这几只看上去凶猛的藏獒究竟是不是纯种。

纯种也好，杂种也罢。他今天就是打算买几条刚满月的小狗崽。最好是杂交血统。纯种狗价格昂贵不说，石迦也分不出那么多时间去精心照料它们。

反而是中华田园犬这种颇具灵性的小笨狗更符合石迦的心愿，好养活而且看着也顺眼。

“这就选完了？”韩飞站在石迦边上。看着他怀里抱着的一黄一黑两只小狗崽，问道：“那你让我跟着干什么？我还以为要挑挑狗呢。来之前我看了好一阵跟狗种有关的书，这可一点都没用上。瞧瞧你挑的什么玩意，腿怎么还有点瘸？”

石迦逗弄着小狗崽，头也没抬道：“狗是随便挑的，叫你来是因为自己开车没什么意思。”

“我——”韩飞气结，“动漫公司那边都快忙的脚踢后脑勺，你这不是耍人嘛！”

“你误会了。”石迦抬头笑道。

他一手梳理着狗崽后背的毛，看似随意道：“有些话我只能当面说。现在我问你个问题。”顿了顿。“你想不想——”

韩飞有些余怒未消，道：“想什么？”

石迦抬起眼，静静注视着韩飞，轻描淡写道：“加入衔尾蛇。”

韩飞突然怔住了，哪还顾得上生气，如同被闪电击中，浑身僵硬得一点都不能动。他算得上是最了解石迦的人之一，清楚衔尾蛇究竟意味着什么。

别人或许会以为衔尾蛇只是一个视频和游戏的工作室，但韩飞他知道……衔尾蛇的特异之处。

这很有可能是一个神秘的境外组织，石迦正是这群人精心挑选出来的代理人。

他有些口干舌燥。道：“我，我当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