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不知道苏赫允诺了她什么好处
阿音说着也深深吸了口气,伸手在长宁的发髻摸了摸,笑的意味深长的:我怎么没闻见什么香味呢,难不成,这女儿香只有男人才闻的到
别听阿哲罗瞎扯长宁笑了笑,回自己帐篷时果然看见苏赫半敞着外袍,正站在原来诺敏的帐篷门口
瞧见她回来他眼睛一眯,立刻抛过来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长宁目光平静的路过,当没看见他,径直钻进了自己的帐篷。
里面的炭火烧的旺旺的,热水已经准备好,迎面扑来一股热气。
萧铃服侍着长宁擦了身子洗头换了衣衫。等她慢悠悠的擦干头发时,外头天色已经全黑,燃起了一簇簇的篝火。
此时青黛被留在宫里看家,随她来的只有丹朱和白秀。
丹朱负责搭理帐篷内的一切事物,包括整理长宁的衣物。
白秀则负责提醒长宁到什么环节该做什么事。见她洗漱完了立刻进帐道:殿下,下半夜丑时开始有大祭司主持的法会,你若有兴趣可以去看看,不强求。
丑时啊大半夜冷的要命的时候长宁才不想去呢,闻言便含糊的道:知道了,去的话会叫你的。
那奴才告退了。
内监当然不能和公主睡一个帐篷里,他们有多人共住的下人帐篷,见没什么事,白秀先退下了。
祭祀期间的晚是不可以吃饭的,这人一不吃饭没力气。饿的肚子咕噜噜的,长宁觉得与其生生感受着,不如睡着去梦里寻美食,便决定先去会周公。
于此同时,阿哲罗正趴在帐篷内的毡毯,咬着牙忍受什么。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自打跳完舞回来,一直觉得心绪不宁的,满脑子都是长宁和她身香香的味道。
这种特别的思念令他抓耳挠腮的难受,尤其是身体的某一处,更是被热血汇集的几乎要爆炸了。
怎么办呢阿哲罗挨了一会实在受不住,决定出去吹吹夜风散散火。
结果他才出了自己的帐篷,看见不远处长宁依旧穿着舞蹈时的装束,一个人也没带,正背对着他匆匆的往前走。
咦,这么晚阿依莲要去哪怎么连萧铃都不带
阿哲罗看的好,连忙跟了去。瞧见长宁径直走过了许多顶帐篷,到了营地最角落的一个地方,竟然钻进了一个没有人看守也没有亮灯的帐篷。
阿依莲
阿哲罗怕长宁出事,又怕长宁是在秘密和萧乾联络什么,急忙命跟着也钻了进去。
帐篷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却暖融融的,且能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那香味和先前阿哲罗在长宁身闻到的一模一样,只是更浓烈许多,勾的阿哲罗脑轰的一下,想要爆炸。
在此时,两只明显属于女子的手忽然颤抖着拉住了他的手臂,轻轻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