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郎,你信吗?”
她在说出“你信吗”的时候,一双美目可怜兮兮地看着赵无敌,水雾弥漫间,两滴清泪不期然地滑落,晶莹剔透,但却散发着凄然的韵味。
她对世人的看法不在意,对昔日的选择不后悔,可不知为何,却很在乎赵无敌的看法,不想被他看做是一个坏女人。
赵无敌沉默了,虽然不了解昔日发生的一切,但直觉却告诉他,世人的猜测并非是真相。
他看着她的眼睛,眸子很清澈,道:“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为何?要知道众口铄金,整个道门都这么传言,大郎为何不信,莫非是可怜姐姐?”听了赵无敌的回答,赵柔伊明显松了一口气,但却依然追问着。
“很简单啊,因为你是一个好人,敢作敢当,且不胡搅蛮缠另外,我的那位姐夫如果真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想必姐姐你也不会至今还念念不忘吧?”赵无敌道。
两行珠泪滴落,一颗接着一颗,全都晶莹剔透,经过灯光的映照,折射出一抹橘红,如血般妖艳。
赵柔伊抽泣着,想找个坚实的臂膀靠一靠,可泪眼朦胧中,却找不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儿,只好两手捂着俏脸,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她哭得很痛快,稀里哗啦,歇斯底里,可赵无敌却尴尬了,因为他感知到了外间屋子里有人。
以那人行走之间的动静,首先可以将太上长老给排除了。因为每个人的脚步声都不尽相同,步伐的快慢、落脚的轻重以及各人的习惯,都有明显的区别,而且,还跟人的修为和身份有关。
外间的人是个女子,也是一个习武之人,可她的修为并不算高,而步伐多了一丝沉稳,少了一些轻快和跳脱
而且,能够随意进入赵柔伊的起居之地,除了星乐的乳母、也是常山赵氏旁支子弟的赵闲云,还能是何人?
赵闲云带星乐去休憩,想必是怕家主担心,故此过来禀报一声,可待她来到外间中,尚未敲门之际却忽然听到家主放声大哭,不免踌躇起来。
论起辈分,她和赵柔伊是同辈,可她一直以下人自居,恪守礼仪,不敢僭越。
她曾听人说过,高门大户人家中有很多禁忌,说得极为不堪。她不相信,可人家说得有声有色,甚至还拿武后做比,让她不禁心生疑虑,不再那么坚持。
莫非,家主也有那种不堪的事情?可怎么可能,她是星乐的乳母,待在家主身边都十多年了,从来不曾察觉丝毫不妥,而且,室内的人还是
就在她进退两难之际,就听到赵无敌浅笑道:“家主,我的好姐姐,你要是再这么哭天抹地,人家还以为小弟我欺负了你呢!”
倏地,赵无敌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仿佛就在她耳畔:“那个闲云姐姐,你就不要再迟疑不前了,小弟我笨嘴笨舌,开解不了家主,还得劳烦你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