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一愣，道：“是我忽略了，九龙原先也是不分男女，不过也不急在这一时，就算那条玄龙真是九龙，天沐仙尊收其为弟子，短时间也不可能离开仙庭，多等个几年再去也完全可以，紫衣，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赞同如玉所言，过几年态势明朗一些再去，我们和你一起去。”

戚长征摇摇头道：“你们别劝我了，其实你们也清楚，过几年下三天知道我的道尊仙君都来了再去还不如趁现在少有人知道我的时候去，你们没必要担心我的安全，有黄袍还有铠甲护身，别说噬兽，只要不是仙尊亲来，寻常道尊也难为不了我。”

“你若执意要去，紫衣魅惑之躯太过敏感，她留下，我陪你一起去。”

“紫衣不能去，你也不能去。”戚长征牵起二女的手，“我可以以回祖界的借口离开，就算有人注意到我通风报信，那也只会在往祖界的路上拦截，而我早已转道仙庭。你们一旦离开，那就不是这么回事了，而且我可以离开这里，你们还要维持空间仙阵运行不能离开。”

袁紫衣还待再说，戚长征阻止道：“不要再多说，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回来，哪儿也不能去。我可以答应你们，我只是去看一眼，不论是不是九龙，我确认过后立刻返回。”

这一场谈话过后两日，噬兽再度出现，与往年没有多大变化，五人早已配合默契，不久便将所有噬兽斩杀干净。

入夜，五人围坐，戚长征说：“我有些事要离开一趟，去哪里暂且不提，外人问起就说我返回祖界。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尽可能不要离开祖界驻防区域，古巨尔，布尔吉诺那边，你让她多留意长陵仙君动态，广和山人五年未曾露面，我们却不可掉以轻心。

寒玉，主要是你，你的身份不在是秘密，对于其他仙人而言会忌惮，不敢得罪你，但对于其他仙尊后裔或是真传弟子，他们不见得会忌惮你，说不定还会对你有其他的想法，所以你心里要有数，不要再像之前对待广和山人那般傻乎乎的犯险。”

“我不傻。”冷寒玉说，“我不问你去哪里，但你要离开多久？”

戚长征想了想，“一年半载吧。”

“是一年还是半载？”

“应该用不了一年。”

“好，一年你没有回来，我就去找你。”冷寒玉说完回内洞去了。

戚长征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发愣，心情本就不快的颜如玉冷冷一哼，“要找也是我和紫衣去，关你什么事。”

“就定一年，一年你没有回来，我们都去找你。”袁紫衣心情也不好，说完这句话拉着颜如玉也去了内洞。

古巨尔燃起一支烟，抽了几口，说道：“月前吉诺归来，我就已经猜到你会离开，姜九龙陨落我的原因最大，可以说……”

“过去的事提来无用，修元界的你我都恨不得对方死，站在对立面有些事情避免不了。这些年来你我相处和睦，同门之谊，战友之谊，既然已经放下恩怨就让往事彻底成为过去。”

“你说得对，过去的事不提。”古巨尔为戚长征倒上一杯酒，举起酒杯来说道：“多余的话不说了，若玄龙真是姜九龙转世，你遇见她替我说声抱歉。说句心里话，昔年她的举动对我震动很大，我在魔界从未有族人会用生命来守护我，你可以告诉她，我古巨尔欠她一条命。”

“我也希望是她。”喝了杯中酒，心情一时有些复杂，往内洞方向看了一眼，拍拍古巨尔肩膀，“帮我保护好她们。”走出几步回过头来，“关于布尔吉诺你考虑好没有？”

古巨尔咧嘴一笑，“她已经是我们一员不是吗？”

戚长征也笑了，“是的，等我回来我们之间也该再比一次，看看谁才是大师兄，或者大师姐。”

安静离开，没有去打搅其他祖界仙人，走上斜坡回头看看历练了五年多的地方，有些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