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的女人身体僵了一下，细长的手臂搂得更紧了些。

唐尧低头，嗓音低靡：“傅染？”

她仍是僵着身体，于是他知道她并没有完全醉。

可是这样安静的时刻，他不想再让她喝酒了，忽然间他想听真话。

唐尧放下了所有的动作，就只是维持着让她坐在自己怀里的姿态

许久许久以后，傅染语带破碎：“我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本来不喜欢的，也不想喜欢了，可是他问出口时她却无措了。

当年那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又来了，而此时，她甚至已经当了他很多年的妻子。

心跳得很快，扑通扑通的。

脸贴着他的匈口，他的皮肤很烫，而且他的心跳也很快。

傅染的眸子里染了一层水气，慢慢地抬了眼，直直地落进染黑了的眸子里

唐尧注视着她，声音缓缓：“染染你说你不知道，是忘了还是不想要？”

她仍是摇头，“我不知道。”

她的头好晕，她无法回答他，也有些不想回答。

大概是因为说喜欢她自己会不甘心，说不喜欢了他会发火再将她强压着做几遍吧！

傅染轻轻地咬着唇，哼哼：“你别问了。”

她毕竟是喝了酒的，又难受地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