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萌是有些疑惑的，梦境？啥意思？说她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在做梦？一觉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

顾萌萌纠结了一下，抬头看看尔维斯，然后伸出了邪恶的小手，在尔维斯的耳朵上狠狠一拧。尔维斯疼得直吸气，却又不敢反抗，只能无辜地看着顾萌萌，毫不犹豫道：“小萌，我错了。”

顾萌萌松了手，笑得有些尴尬，这一拧耳朵就认错，都形成条件反射了。

揉了揉尔维斯的耳朵，顾萌萌说道：“嗯，这回不是你的错。我就是想试试……你会疼么？”

尔维斯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道：“其实不是很疼。”

顾萌萌想，不是很疼的话……难道自己真的是处在梦境之中？犹豫了片刻，顾萌萌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妈卖批！

顾萌萌疼得眼泪瞬间就下来了，看着大腿上的紫豆豆，顾萌萌真想问候上一任兽神使者祖宗十八代。

“小娘信了你的邪！”顾萌萌一边揉着大腿一边含泪骂道：“真特么缺德带冒烟的，疼死我了……”

尔维斯叹气，拍掉顾萌萌胡乱揉着自己大腿的手，然后用自己温热的手掌覆在她被自己掐紫了的地方，有节奏而且力度适中的揉着，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这样掐过自己，今天又这样……你掐大腿是需要周期性反复的动作么？”

顾萌萌头一歪，能不能假装自己是个智障？

特么以前早就掐过自己这件事，她已经忘了……为什么尔维斯记得这么清楚？

“那个……我其实就是想确定一下自己现在经历的一切是不是在做梦。人家说，做梦的时候是不会疼的。”

“会疼，就表示不是在做梦？”尔维斯扭头，一脸认真的问。

顾萌萌点了点头，表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