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
蔚松听同样听傻了。
原来。
他是这么被救出来的。
“十分感谢,给您添麻烦了。”裴阳说道。
“我们的任务,就是解决麻烦,但无畏的麻烦,也不想招惹。刚才蔚松先生担心有人对他的朋友进行报复,我们可以帮忙转移。”
那个声音提出一个方案。
“小松,你怎么看?”
裴阳问。
蔚松忙道:“我想带走一个人。”
“那个女人?”裴阳说。
“对。”
“她是什么人?”
蔚松说:“她父母和我的。。一样,都死在了那次事情中,她留在那边,也是为了报仇,现在,大仇得报,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那边。”
“还有其他人要带走吗?”
“没有了。”
“好,先生,就他们两个,没问题吧?”
“可以,天亮前,他们会离开南非。”战士答应道。
“谢谢。”
“嗯。”
“小松,一路上,听他们的。”裴阳叮嘱道。
“好的,裴哥。”
挂了电话。
裴阳长舒了一口气。
事情。
终于解决了。
看着远处,透过窗户,里面正在和柴仁说笑的唐青,他心里升起了阵阵佩服,能做到华夏首富,还在如此年龄,真不是侥幸。
难怪。
柴仁能和唐青那么要好。
人不错以外。
其潜藏的实力,更是令人惊颤,短短三小时,就能成功策划和实施一场远在非洲的营救,就此而言,能交这种朋友,他也是赚大了。
裴阳转身。
回到包间。
把电话递给了唐青。
“谢谢。”
“不客气。”
“好了?”柴仁问。
“嗯。”
“我就知道。”柴仁一笑。
其他人听着几人莫名其妙的对话,依旧是只字未问,“唐青,我敬你。”裴阳端起酒杯,“以后,有需要,招呼一声。”
“自然。”
碰完杯。
这标志着。
唐家。
又多了一个强大的关系,当然,光一个裴阳,不能代表裴家,但千万别小瞧裴家嫡子孙的能量,裴阳,想办事,已经很少找家里人了。
。。。
南非。
车上。
蔚松感觉那漆黑的夜空,很是顺眼,这是自由的味道,本来抱着必死的决心,也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可没想到,还有活着的可能。
左右看了看。
两个在夜晚里都快看不清的黑人。
这时候。
愣是有点亲切。
“我能再打个电话吗?”蔚松用英语问。
“你是想给那女人打?”
猛然。
旁边的黑人嘴里冒出了一句汉语。
“你会说汉语?”蔚松惊讶道。
战士嘿嘿一笑,“不然,你以为刚才叫你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