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等了半天却不见三少说话,于是奇怪的望过去,就见自家老板脸上带着蜜汁微笑,正静静的看着他。
周森惊的扶了扶自己的镜框,三少这不会受打击太深,傻了吧?
“诉讼的要求看了吗?”沈崇岸不理会周森的异常,继续问道。
“跟之前说的一般无二,要求您净身出户,其中包括您之前赠送给太太的股份,以及多处房产,还有曜天少爷的抚养权。按照目前的股价,您的损失在一百三十多亿,至于房产,预估损失”周森已经恢复往日的面瘫风格,一边查看离婚协议的内容,一边用计算机计算老板的损失。
沈崇岸看着周森噼里啪啦的按着计算器,眉头颦起,“你在诅咒我离婚?”
周森,“”
what?
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难道不是太太要求的离婚吗?怎么成了他的诅咒?周森在沈崇岸的目光下,感觉自己如坠冰窖,“三少,您听我说”
“闭嘴。”沈崇岸轻嗤一声。
周森赶忙收起计算器,身体挺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前方。
“我记得宫家在燕京应该还有几个地下赌场,继续让人去捣乱,能闹多大闹多大。”不再讨论和晚晚离婚的问题,沈崇岸的情绪正常了许多,吩咐周森去办事。
周森立马应声吩咐下去。
下午三点,股市收盘的时候沈氏的股票价格已经跌了一倍,而且按照目前的情况预估,接下来的日子沈氏的股票仍旧会一路飘绿。
夏晚晚看着电脑上的数据,面上没多少表情。
她刚接到一家公司的电话,想要收购她手里一半的沈氏股票,如果她愿意甚至可以高过市场价一倍。
这不是个小数目。
晚晚婉拒了。
倒不是她有骨气,而是她在等大鱼。
耸了耸肩,晚晚继续工作。
晚上。
晚晚刚到别墅门口,就看到对面正在搬着东西,奇怪的望过去,就见朱舒正在指挥工人搬东西,见晚晚看她,笑着就迎了上来。
“搬家?”晚晚先开口。
“东西已经差不多了,马上不是要举行婚礼了嘛,我想提前布置一下。”朱舒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夏晚晚点头,但还是劝告,“虽然公司帮你们装修用的都是十足的环保材料,但再环保的材料都不能保证完全没有危害,布置可以,但怎么也得晾半个月。”
“谢谢晚晚,我也是这么想的。”朱舒点头。
这时纪凌风走了出来,头上还有一层薄汗,显然也在帮忙,看向晚晚先是一愣,随即轻问,“听说你要跟三少离婚,是真的吗?”
“嗯,不过不太容易。”
“他不同意?”纪凌风似下意识的追问。
“因为我要让他净身出户。”夏晚晚倒也不避讳。
“难不成的是真的?晚晚你真的有沈氏大半的股份?看来三少以前真的很爱你,晚晚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朱舒遗憾的呢喃。
可夏晚晚却凄然一笑,“哪又如何,一个脏了的男人而已。”
这
朱舒和纪凌风不好再说什么,寒暄的要夏晚晚记得十六号一定参加他们的婚礼。
夏晚晚点头,“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