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长吟吟一笑:“殿下谬赞,月长愧不敢当。”
“哪里哪里,若不是月长为本皇子出谋划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三皇子倒是不与云月长争功,他色眯眯地打量着男子上好的容貌,手不老实地攀上云月长的腰。
云月长喉结上下动了动,陪笑抓住三皇子的手:“殿下时间紧迫,还是去鸿胪寺了解情况,尽快作主同突厥方面和谈才是正事。”
说话间,三皇子的手被云月长从腰上取下。
三皇子脸色骤然一沉,云月长见之顿生惶恐。
下一秒三皇子已用力收紧手臂将单薄的人儿揽入怀中还不知检点地用力压倒,二人齐齐滚到榻上。
“月长你最近可一直都在拒绝本皇子,嗯?”三皇子声音危险。
“殿下息怒,月长已经是您的人,哪有拒绝一说,还不是为了殿下大业考虑。”云月长急道,瑟缩着不敢反抗。
三皇子已经将魔掌伸向他的腰带,云衫单薄早被撕裂。
“真的吗?如今大业将成,我们先庆祝一下,本皇子忍了许久。”三皇子急色地扯掉自己的腰带一扬。
云月长眼中显出真正的惊慌。
“殿下!殿下莫急,大公主一贯雷厉风行现在正是她动作之时,呃啊”云月长痛呼,认命的闭嘴。
他是不夜城的云月长,同风花误一样,这也是个头衔。
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头衔。
也因这个头衔他才成了三皇子的禁脔,亲近得多了,三皇子终于看到他的政治才华,他才有了今日这半谋士半玩物的地位。
只是近日因长宁公主突然出现制造了一系列的麻烦,三皇子忙得焦头烂额屡屡召他问计,已然离了他不成,他便有些忘记自己的身份。
还是低贱的男宠,无耻放荡,以身为饵。
云月长绝望地闭上眼。
三皇子如狼似虎扑在他身上,矮塌施展不开,正想抱着云月长到床上去。
“咚咚!”救命的叩门声响起,让云月长睁开双眼。
“殿下!”他抓住三皇子的手,叩门声还急敲不停,云月长急喊道:“殿下,怕是有急事。”
“滚蛋!”三皇子像一个无道昏君,回头吼道。
哐当!
门被人踹开,郑安侯黑着脸走进来。
“舅舅?”三皇子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整理自己的衣衫,云月长也匆匆起身合拢衣服,像一只温驯的宠物一样跪伏在地。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玩这些!”郑安侯呵斥着,瞪了云月长一眼:“不知检点的东西,不劝主人向上,来人,给我拖出去抽二十辫子以儆效尤。”
“舅舅!”三皇子阻拦,可云月长却拉了拉他的袖子,伏低道:“月长领罚。”
三皇子有些惋惜地看着云月长被拖下去。
二十鞭子抽完,他可就有些日子不能同月长逍遥快活了。
“殿下!您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您截了楚长宁的胡,她岂会善罢甘休现在只怕已经去找陛下说项了。”
“舅舅放心月长说过,父皇今日早朝下的令,必定不好意思今日就改,少说也要三日后,到时我已经将和谈之事办妥。”
郑安侯冷睨门口,还传来鞭子凌空的声音:“月长,殿下,云月长毕竟是个倌儿,见识有限”
“月长是男倌儿不假,但舅舅府上不也养着一个妓女,何以风花误有用,月长的建议就不行?”
郑安侯被呛得一窒:“这岂能一样,风花误是有用处的。”